中国改革的排头兵—上海,站在了改革的新起跑线上。
当中央将“建设国际金融中心”这一历史使命交给上海后,上海注定要在金融领域承担更多的创新与开放的职责。上海多年的愿望总算成真,但前路绝非坦途,“中心梦想”已不仅是一种口号,更成为一种追求,一种奋斗。
上海能否在国际金融界扮演更多更重要角色,取决于中国经济发展和人民币走向国际货币的进程,这是中国崛起带来的历史性机遇,这也注定上海这次面临的历史性挑战。我们欣喜看到的是,无论是区域整合,还是1800亿国资加速证券化,上海金融改革大幕已启。
3月25日,国务院正式宣布:到2020年,将上海基本建成与我国经济实力和人民币国际地位相适应的国际金融中心、具有全球航运资源配置能力的国际航运中心。这一出台于国际金融危机深化背景下的决定,其战略眼光及现实意义不言而喻。
消息甫出,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上海的“中心梦想”,终于融入了现实。那么上海建国际金融中心还缺什么?有专家指出,上海金融业在改革开放中存在的劣势与其优势一样明显。
18年磨剑
这次为什么是上海,而不是金融市场业已成熟的香港,以及近年来跃跃欲试的天津?
早在上世纪90年代,从1991年邓小平提出“中国在金融方面取得国际地位、首先要靠上海”的提法甫一出台,便拉开了上海“金融大梦”的序幕,后来江泽民也曾提出只要时机成熟,要在上海建中国的国际金融中心,甚至在党的十四大报告中明确提出“尽快把上海建设成为国际经济、金融、贸易中心之一”……
至2009年,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已然走过了近20年的历程,廿载艰辛不寻常,宝剑出鞘始亮剑!
知名经济学家谢国忠表示这个很好理解,“香港的本币是港币,而且长期以来都走其他货币的经济”。而相比天津,全国只有上海有齐全的证券市场、外汇市场、商品期货、金融期货、黄金期货等多类金融市场。
但上海交通大学上海高级金融学院副院长周林教授认为:“人民币结算中心只是一个好的开始,但关键还要看市场反应,这与中国整体经济实力相关。比如,中国如何从出口大国转变为进口大国,让人民币流到其他国家的人民手中。”
全球金融危机,“转危为机”一直是中国政府试图实现的,政府希望寻求在全球经济持续动荡需要重构的时刻,中国作为国际金融大国的定位。
而根据媒体记载,去年11月间,在金融危机蔓延最深最广、前景最不明朗的时刻,国务院总理温家宝选择前来上海考察。因此有分析人士认为:“上海被‘钦定’建设国际金融中心,实在是天降大任于斯。”
而且,上海显然已经具备成为国际金融中心的硬件条件。
那么,上海缺什么呢?
优劣一样明显
应该说,上海的劣势与其优势一样明显。
正如银监会主席刘明康所言,上海金融市场体系自新中国成立以来,经历半个世纪的发展日益完善,已经形成了以资本、货币、外汇、商品期货、金融期货、黄金、产权交易、再保险市场等为主要内容的现代金融市场体系,整个交易规模也日益扩大。 许多全国性的金融机构的主要营运中心、交易中心、票据中心、离岸业务中心、授信评审中心、数据处理中心、研发中心等等,都已经纷纷前来上海,汇聚在上海。截至2007年底上海市主要中外资金融机构的数量已经达到了858家,集聚效应非常明显,上海金融业对地区生产总值的贡献占比也已经达到了两位数以上。
谢国忠说:“仅就监管政策制定来看,上海远不如北京便捷,加之中国的特殊国情,上海相当程度上还得听命于北京,上海只能做足金融市场交易平台。”
目前,上海的交易所数量和交易规模虽已居全国之首,金融创新产品虽然名目繁多,但说到底不过是交易方式和金融杠杆率的差异,金融创新的内在动力依然不足。
中国金融期货交易所总经理朱玉辰认为:“上海的问题在于,各个市场产品比较单一,也受制于中国金融改革的步伐,又因为利率非市场化使得货币市场发展以及金融产品创新直接受到约束,人民币非自由兑换则使得外汇市场的创新受到制约,同时也影响了资本市场的对外开发速度与程度,进而影响了金融机构拓展国际业务的能力和外资金融机构的进入热情。而且,金融市场的主体信用基础较为薄弱,金融机构主体的产权并不明晰,真正的负责机制尚未形成。”
在金融业界人士看来,创造货币是北京金融中心作为“一级市场”的特权,货币自由兑换是香港金融中心的优势,而从目前来看,这两个特权之于上海皆为可遇不可求。上海现在亟须有放大和调节金融杠杆率的机制,并创新产品和创造交易。另外,上海应尽快启动交易所和商业银行之间的融资融券业务试点,构建独立的第三方证券融资机构,让金融业务的杠杆率可适度升级。
最缺是人才
周林则认为上海最缺的还是人才。“世界上的国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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