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 犯罪现场
影集中的超级科学家,为真实世界的法医、校园与罪犯带来影响。
电视CSI影集三连作:《CSI犯罪现场》、《CSI迈阿密》及《CSI纽约》,很有可能是继1960年代的着名电视影集《梦幻岛》中的「教授」,在没有经费的支持下,忙于研究「以椰子的化合物提升生活品质」以来,大众文化对于科学家最正面看法的呈现。今年2月在华盛顿举行的美国科学促进协会年会中,一群真正的法医科学家仔细检查了CSI影集。
这个虚构的影集已经无意间对真实世界的检察官造成压力。郝克是微量迹证分析家,也是西维吉尼亚大学法医科学研究所所长,他说:「『CSI效应』这个词在2003年出现,那时该影集开始大受欢迎。」这个词是指陪审员对物证有高得离谱的期待。检察官担心,如果没有陪审员在电视上所看到的那种严格物证,合理怀疑的界线可能会改变。
郝克指出,2004年一宗在洛杉矶的案子,牵涉到一件染血的外套。他说:「因为那件衣服没有进行DNA鉴定,陪审员立刻担心起来。事实上,外套的穿着者自己承认在谋杀现场试图帮助受害者,所以实验室说没有理由做检验。当事人已经说了自己就在现场。」根据郝克转述,法官对此事明白表示:「电视教了陪审员有DNA鉴定这回事,却没有教何时使用。」
的确,很多人仍然不知道关于DNA的基本常识。比方实验室可能需要失踪者的衣物,用衣服上的DNA来比对待确认的物品,而礼服衬衫的硬衣领更能够把皮肤细胞磨下来。美国华府三军DNA鉴定实验室的李回忆说:「我们请家属送来礼服衬衫,结果送来的是连包装都还没拆的新衣服,他们无法相信我们想要他的脏衣服。」
罪犯可能也感受到CSI的热潮,说不定还做笔记。德州沃斯堡的法医枪枝专家厄尼斯特说:「我听到的状况是,CSI在监狱大受『关注』。对某些人来说,监狱几乎就是犯罪学校。他们看到某段情节,会说:『啊,他们就是因为这样逮到我。好,我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不过,他们很可能会因此犯下新的错误。郝克认为:「当他们看到CSI的剧情而试图避开侦查时,事实上会留下更多证据。像是他们在黏信封时,为了怕留下唾液中的DNA,不敢用舌头舔黏胶,而改用胶带。这么一来,他们就可能在胶带上留下指纹,而且还会沾到周遭的毛发与纤维。老实说,你越想躲开侦查,就会留下越多证据。」
另一个CSI效应是,年轻学子觉得干这一行很酷。1999年时,郝克的学生里只有四名毕业生专攻法医。「现在我们是学校的主流。」他说:「四个年级的学生加起来超过400人。」也许他们学到最重要的事情是,真实生活和电视影集是不同的。郝克告诉学生:「我们不太可能穿皮裤开悍马车,而是穿连身工作服,爬在人家门廊下面找尸块。说真格儿的,我这辈子还没穿过皮裤呢。」
对郝克来说,还有另一件难受的事,就是看着他的电视「分身」,使用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分析工具。他说:「我们开玩笑说,有这么棒的玩意儿,我们真该搞一套来用用。」(某几集故事中使用的资料库,就引得我一个朋友说:「为什么他们不干脆直接问电脑是谁干的?」)另一个惹恼郝克的电视影集惯用手法,就是调查员总在乌漆抹黑的室内犯罪现场晃荡。「他们老用手电筒,真搞不懂为什么。」郝克说:「我通常会开灯。」
以上这篇文章来自http://wenniehrm.blogspot...7/csi.html很显然的『CSI效应』已经经由电视影集的大受欢迎而开始起作用了
我觉得越看会越入迷的最大原因是我常会神游在剧情之中,完全融入剧情
不知道你看过之后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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