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份節錄...)
第一章 我與這位外星人的第一輪訪談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這個外星人被送回基地之前,我已經與她共處了幾個小時了。正如我前面所提到的那樣,由於我是我們當中唯一可以理解她交流方式的人,於是凱維特先生要我留在這個外星人身邊。我當時搞不明白為何我會有這種能力去跟那個生物「交談」。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有用心靈感應與任何人進行交流的經歷。
我所經歷這種無聲的非口頭的交談方式,就像是去理解一個嬰兒或一隻狗的意圖,因為它們會試圖讓你懂得它們所要表達的意思,但是比較而言,這次經歷要顯得更直接,更有效力!儘管沒有任何的口述「文字」或「符號」顯示,可是那些對我傳達的思想意圖卻明確無誤。後來我認識到,儘管我接收到了這種「思想」,但是我也沒有必要將它的確切含義翻譯出來。
我認為這個外星生命不會願意去討論一些技術的問題,因為她身份是軍官和飛行員,因此她從屬的組織機構應該會需要她履行相應的保密職責。任何一名軍人在被「敵人」俘獲期間,都有職責去對重要資訊進行保密,當然,即使面臨嚴刑拷打也不能例外。
可是,儘管如此,我還是一直覺得這個外星生命並沒有真的試圖對我隱瞞任何事情,我就是沒有那種感覺。她的交流方式對我來說總是覺得誠實可信。可是,我猜想你可能從來沒有確切體會過。我可以肯定我和這個外星人之間共享了一個獨特的「紐帶」,那是一種「信任」或者與患者或孩童相處時的一種理解和認同的感覺。我想這是由於這個外星人能讀懂我是真的對「她」感興趣,而且不僅沒有任何惡意,也不允許對她造成任何傷害,如果我可以防止那種行為發生的話。這些也是真實的感受。
我談到這位外星人時使用了「她」,實際上,無論在生理還是心理方面,這個生物都沒有性別存在。「她」的確具有一種相當強烈的女性舉止和風度。然而,在生理方面,這個生命無論從內到外都不具有生殖器官。她的身體更像是一具「替身」或「遙控設備」。她的身體既沒有內部「器官」,也不是由生物細胞構造而成的。不過,確實有一種「電路」或電子神經系統遍佈了她的全身,可我搞不明白那是怎樣運作的。
從身材和外觀上看,她的身體顯得短小而纖細,身高約有 1.2 米。與她的細小的四肢和軀幹比較,那巨大的頭部顯得很不相稱。在雙「手」和雙「腳」上,各長有三隻有些抓握能力的「手指」,她的頭部沒有起作用的「鼻子」或「嘴巴」或「耳朵」。我推測,這位軍官在太空航行的過程中並不需要這些器官去感應聲音,因為沒有空氣的環境就不能傳導聲音,因此,在她身上並沒有製造與感應聲音有關的器官,而且那個身體也不需要消耗食物,所以她也沒有嘴巴。
她的眼睛非常大,我一直沒能測定她眼睛的視力水準和視覺敏感度,但是,透過我的觀察,她一定具有極高的視覺敏銳度。我認為那雙黑色不透明的晶狀體,應該可以覺察到超越光譜波段和微粒的光線,而且我推測,她的視覺可接收的範圍可能包括了全部電磁波頻譜波段,或更多,我並不瞭解確切的情況。
當這個生命用她的雙眼凝視我的時候,我有一種好像被穿透全身的感覺,彷彿她使用了「X射線顯像」技術。面對這種感覺,一開始我還有些尷尬,直到我確定她並沒有任何性傾向的企圖才放心。事實上,我認為她從來沒有對我是男是女的問題產生過任何想法。
在與這個生命短期的相處之後,很明顯,她的身體不需要氧氣、食物或水分或其它任何外部的營養或能量。我後來得知,這個生命可以用她自己的「能量」作為補給,用來維持身體功能的活性和運轉。我雖然一開始對這種現象感覺似乎有些怪異和不安,可後來還是適應了。同我們的身體複雜性比較而言,那確實是一個構造非常簡單的軀體。
艾羅向我解釋那身體既不是機器人一樣機械構造,也不是生物體,它是一個被她活化的精神生命體。從技術角度來講,站在醫學的立場上,我會說艾羅的身體不應該被稱為「活體」,由於不具備細胞等等的構成條件,因此她的「替身」並不是生物學意義上的生命形式。
它有光滑灰色的皮膚,身體可以耐受溫度、大氣環境和壓力的變化。她身體的四肢非常弱小,沒有肌肉組織。由於在太空中沒有重力,因此,強健的肌肉是不必要的。這個身體幾乎被完全應用在太空飛船上,或者無重力的環境中。由於地球具有很大的重力加速度,因此,這種身體無法到處走動,因為它的雙腿並不是為這一目的而設計的。不過,它的手和腳卻表現得非常靈活。
就在我與這位外星人訪談之前,僅一夜之間,這個地方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嘈雜喧囂的鬧市,幾十個工作人員忙碌著佈置燈光和攝像設備。一部電影攝影機、一個麥克風、一台磁帶錄音機被提前佈置在「會談房間」裡。(我不明白為何需要準備麥克風,因為與這個外星人之間根本不存在聲音交流的可能性。)現場還有一個速記員和幾個在打字機上忙碌敲打的打字員。
我接到通知說,一位外語翻譯專家和一支「密碼破譯」的工作隊伍已經出發,他們連夜趕來這裡,協助並參與我即將與這位外星人進行的會面訪談。幾個來自各領域的醫學專家準備對這個外星人進行檢測,同時還有一位心理學教授來協助闡明問題並「翻譯」回答的內容,之所以這樣做,是由於考慮到我只是一名並沒有翻譯員「資格」的護士,儘管我是當時在場唯一能夠理解這個外星人想法的人。
後來在我們之間進行了許多次交流,而每一次「交談」都使我們之間相互理解的程度成指數級增長,關於這些,我在以後的自述內容中也會談及。以下內容是針對第一輪會談的「問題清單」與「對應回覆」的記錄副本,預先備好的「問題清單」由基地情報官員為我提供,「對應回覆」的部分是由速記員在訪談過程中聽取我匯報的同時,當即筆錄的內容。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9
問題:「你受傷了嗎?」
回答:「沒有」
問題:「你需要什麼樣的醫療協助?」
回答:「不需要」
問題:「需要食物或水或其它營養物質嗎?」
回答:「不需要」
問題:「你對環境有什麼特殊要求嗎?比如空氣溫度,大氣的化學成分,空氣壓力,或其它廢棄的排泄物?」
回答:「不需要,我不是一個生物構造的生命體。」
問題:「你的身體或太空飛船是否攜帶了對人類或地球其它生物形式具有危害的細菌或污染物?」
回答:「在太空中沒有細菌。」
問題:「你的政府知道你在這裡嗎?」
回答:「不是在這個時候」
問題:「你的其他同類會來到這裡尋找你嗎?」
回答:「是的」
問題:「你們的人使用的是什麼性能的武器?」
回答:「非常具有破壞性。」
我並沒有理解他們可能擁有的那類武器裝備的確切性質,可我也沒感到她在回答這一問題時帶有任何的惡意,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問題:「你的太空飛船因為什麼而墜毀?」
回答:「大氣層的一次放電擊中了飛船,導致我們失去了控制。」
問題:「為何你們的太空飛船會出現在這個區域?」
回答:「對『燃燒的雲狀物』/ 放射線 / 爆炸 進行調查」
問題:「你們的太空飛船是怎樣實現飛行的?」
回答:「它透過『心智』進行控制,對『思維的指令』做出反應。」
「心智」或「思維的指令」是我能夠想到去描述她想法的僅有的英文詞彙,我覺得他們的身體與飛船之間是透過某種電子「神經系統」直接聯繫的,這樣他們才可以透過自己的思想去控制飛船。
問題:「你們的人彼此間是怎樣交流的?」
回答:「透過 心智 / 思想」
把「心智」和「思想」兩個詞結合在一起的英文意思,是我現在能想到的最接近本意的描述方式。然而,對我來說顯而易見的是,他們之間用心靈相互溝通的方式,與她和我之間進行的交流是一樣的。
問題:「你們有沒有手寫的語言或符號去交流溝通?」
回答:「有」
問題:「你來自什麼星球?」
回答:「家鄉 / 同領地的出生地世界」
由於我並不是一個天文學家,因此我沒有辦法去思考行星、星系、星座以及它們在太空中的方位。在我所接收到的意念中,顯示了處於一團巨大星群中心的一顆行星,這顆星對她來說好像「家鄉」一般,或者「出生地」。關於她出生地的理解,「同領地」是我能想到去描述最接近於她的想法、觀念和圖像的詞語。它還可以被簡單地稱為「勢力範圍」或「國土領域」。然而,我確定那不僅僅是一個星球或一個太陽系或一團星群,而是一個星系數量龐大的集合!
問題:「你們的政府會派代表們來會見我們的領導人嗎?」
回答:「不會」
問題:「你們關注地球的目的是什麼?」
回答:「保留 / 保護同領地的所有權」
問題:「你對於我們政府和軍隊的設施有哪些瞭解?」
回答:「拙劣的 / 小規模的。破壞星球。」
問題:「為何你們一直不讓地球人知道你們的存在?」
回答:「守護 / 觀察。不接觸。」
我接收到的意念資訊表明,他們與地球人類進行接觸的行為是被禁止的,可是我還是無法找到一個與她溝通的詞彙或方式,以確認我所理解的是否準確。他們只不過就是一直在觀察我們。
問題:「你們的人曾經拜訪過地球嗎?」
回答:「週期性的 / 反覆進行觀察」
問題:「你們瞭解地球有多久了?」
回答:「比人類早很多」
我不確定用「史前」一詞描述是否會更準確,但是肯定比人類進化的時期要早出很長的一段時間。
問題:「你對地球的文明史有哪些瞭解?」
回答:「微弱的興趣 / 注意力。少量的時間。」
這樣去回答問題對我來說似乎非常含糊,可是我感到她對地球歷史的興趣並不是很大,或者她並沒有放太多注意力在地球上,或許,可能…我不明白,我並沒有真正獲得一個對這個問題的答案。
問題:「你可以對我們描述一下你的家鄉嗎?」
回答:「具有文明社會的地方 / 文化 / 歷史。巨大的行星。富饒 / 永遠的資源。秩序。權力。知識 / 智慧。兩顆恆星。三顆衛星。」
問題:「你們社會的文明狀態發展到了怎樣的程度?」
回答:「遠古的。數萬億年。總是。超越其它的。計劃。進度表。改進。勝利。高等的目標 / 觀念。」
我使用了「數萬億」的數詞進行描述,因為我確定她所表述的意思要大於數十億的許多倍,而且她對於時間長度的概念表述是我所望塵莫及的,如果以地球的年限進行比較的話,就真的可以用「無限」這個概念去表達了。
問題:「你信仰上帝嗎?」
回答:「我們認為。它就是。使它繼續。始終。」
我確定這個外星生命並不像我們那樣理解「上帝」或「崇拜」這個類的概念,我假定她所在的文明社會生活的人們都是無神論者。我的印象是,他們給予自己很高的評價,也確實很自傲!
問題:「你們的社會是什麼類型的?」
回答:「秩序。權力。永遠的未來。支配。成長。」
這些是我能夠使用並描述關於她所在的文明社會最恰當的詞彙,當她回答這個問題時,「情緒」顯得非常高漲,非常的歡快有力!雖然她的思緒傳達給我一種洋溢著歡樂和喜悅的情感,卻也讓我感到非常的緊張。
問題:「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其他的智慧生物形式存在於這個宇宙中嗎?」
回答:「每個地方。我們是最偉大的 / 所有的最高等級。」
由於她的身材弱小,我確定她並沒有想表示形狀「最高」或「最大」的意思。我再一次地接收到了來自她自傲「天性」的感受。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以上部分是對第一輪會談的總結。當第一個問題清單的回覆列印出來並送至等在外面的人們手中的時候,他們表現得非常激動,還以為我可以讓這個外星人無話不談。
然而,在他們讀完我的答覆內容之後卻失望了,他們認為我沒能夠清晰地理解她所回答的資訊。現在,由於我第一次接收的問題回覆內容,他們又要面對一大堆新的問題了。
一位軍官讓我待命等待下一步指示。我在隔壁的辦公室等了幾個小時,在那段時間,我沒有被允許繼續與這個外星人進行「會談」,不過,我一直受到了良好的對待,只要我有需要,隨時都可以吃東西、睡覺、使用休息室的設施。
終於,我等到了一份用於對外星人提問的新問卷。我推測,已經有相當多的特工人員以及政府和軍方的官員,都在這一刻之前抵達了基地。他們告訴我,在下一輪會談的過程中,還會有其他幾個人與我一同出席,以便提示我針對一些詳細的內容進行發問。然而,當我嘗試在這些人的陪同下與她進行交流時,卻無法接收到任何的想法和情緒,也沒有任何可以覺察到的資訊。沒有任何反應,這個外星人只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於是我們都離開了會談房間,面對這一情形,一個情報官員顯得非常不安,他譴責我對於第一輪的問題回答中有說謊或造假的行為。我堅持我所回答的內容是真實的,都是盡我所能做到的準確回覆!
那一天晚些的時候,上面決定指派其他幾個人向外星人發問。然而,儘管透過不同的「專家」進行了多次嘗試,卻仍然沒有其他的任何人可以從這個外星人那獲得任何資訊。
在後來的幾天裡,一位從事心理調查的科學家從東部乘飛機來到基地,準備會見這個外星人。她名叫「格特魯德」(Gertrude),我記不起她姓什麼了。在另一場合中,出現了一個具有超視能力的印度人,名叫「克里希那穆提」(Krishnamurti),他也來到基地試圖與外星人交流。可是這兩個人的努力都以失敗告終了,而且我自己也無法與這兩人中的任何一位進行心靈感應交流,雖然我的確認為「克里希那穆提」先生是一位非常友善、理解力極強的紳士。
最後,上面決定應該把我留在外星人身邊,看我可以得到什麼樣的解答。
***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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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5,第 1 段會談
「在你能夠理解關於歷史這個主題之前,你必須首先理解關於時間的主題。時間只不過是一種透過空間去任意測量目標運動的計算單位而已。
空間不是線性的,空間是由一個『現在–成為者』在觀察一個目標時的視角所決定的,一個『現在–成為者』與被觀察目標之間的間隔,被稱為『空間』。
在空間中的物體或能量體,並不一定按照線性的模式運動。在這個宇宙中,物體運動的模式往往是隨機的、彎曲的、循環轉動的,或者與所確立的規則一致。
正如許多地球歷史書的作者暗示的那樣,歷史不僅僅是對重大事件的一種線性記載過程,因為它並不是一根可以伸長並作對應標記的繩子,比如某種測量工具。歷史事件是透過空間去觀察物體這一運動過程的個人主觀表述,不過,並不是透過那些屈服者或死者,而是根據事件中倖存者的視角去進行記載。
事件的發生既是相互作用的,又是同步進行的結果,就像是新陳代謝的過程,生物體擁有泵出血液的心臟,同時肺臟又為細胞提供了氧氣,也利用太陽的能量和植物中的化學成分進行複製再生,與此同時,肝臟過濾了血液中的毒素,然後透過膀胱和腸道排除體外。
所有這些交互作用都是同步併發的。雖然時間的運行具有連續性,但是,偶然事件並不是在一種單獨和線性流動的條件中觸發的。如果有人想看清歷史並試圖理解發生在過去的事實,那麼,他必須要在一個相互作用的體系中扮演一個角色,去審視一切相關的事件。在遍及於全部的有形宇宙中,時間也可以被感知作為一種統一的振動形式存在。
艾羅解釋說,『現在–成為者』們早在宇宙誕生之前就已經出現了,他們之所以被認為『不朽』,是因為一個『靈魂』既不會出生也無法死亡,反而,它存在於一種個人親自要求的感性認識「現在–即將成為」之中。她小心翼翼地解釋說,每一個靈魂都是不同的,在個性、力量、意識和才能方面,每一個靈魂都是絕對獨一無二的。
在地球上大多數寄居在生物體身上的『現在–成為者』,與像艾羅這樣的『現在–成為者』的區別在於,艾羅能夠隨意進入和離開她的『替身』,她能夠感知到可選擇的深度穿過物質,艾羅與其他同領地官員之間可以透過心靈感應進行交流。由於某個『現在–成為者』並不是有形宇宙中的實體,因此,他不具有位置或時間的屬性,也可以將『現在–成為者』說成是「非物質的」,他們可以在瞬間完成巨大的空間跨度。
在不需要生理感官機能的條件下,他們能夠體驗比生物軀體更強烈的情感。一個『現在–成為者』能夠將痛苦排除在他們感知之外。艾羅還能夠回憶起她的『身份』,而且一直向回追溯到暗淡而模糊的時間長河中,已有數萬億年之久了。
她說,在這個宇宙附近現存的太陽集合,已經燃燒了至少 200 萬億年了。這個有形宇宙的古老程度已經接近於無限,不過,自從最初的誕生開始,它年齡可能至少有 4x10^15 年了。
時間是一個很難衡量的因素,它同樣依賴於『現在–成為者』的主觀記憶,而且,自從它產生開始,在全部有形宇宙中一直都沒有統一的對事件的記載。同樣在地球上,也曾出現了由許多不同的文化所定義的各種時間測量體系,他們利用運動的週期和原始起點之間的關係,確定了使用的年限和持續的時間。
這個有形的宇宙本身由許多其他單獨的宇宙匯聚、融合而成,每一個單獨的宇宙都是由某一個或某一群『現在–成為者』所創造出來的。為了形成一個共同創造的宇宙,這些虛幻的宇宙在彼此碰撞的過程中,相互混合、聚結並固化在一起。由於經過了一致同意:能量與形體能夠被創造產生,但不可以被廢棄。因此,這個創造性的進程一直都在建立一個接近無限實體容積的、不斷膨脹的宇宙。
在這個有形宇宙構成之前的很長一段時期內,宇宙們不是真實的實體,它們統統都是幻影。你也可以將它說成是一種由魔術幻覺構成的宇宙,由魔術師隨心所欲地在有與無之間變換。在每一個場合裡,這個『魔術師』可以是一個或多個『現在–成為者』,許多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仍然能夠回憶起在那段時期些許的模糊印象。在一些魔法與巫術的故事中,以及童話和神話故事裡,雖然使用的都是些非常粗略的術語,可是都講到了那些情形。
每個『現在–成為者』在進入這個有形宇宙的同時,也就失去了他們自己的『家鄉』宇宙。其過程可以這樣解釋,某一個『現在–成為者』的『家鄉』宇宙被有形宇宙所傾覆。或者,這個『現在–成為者』與其他的『現在–成為者』們共同創造或佔領了有形宇宙。
在地球上,之所以很難有辦法測定某個『現在–成為者』進入有形宇宙的時間,有兩個原因:
1)地球上這些『現在–成為者』們的記憶,已經被消除了。
2)『現在–成為者』們到達或闖入這個有形宇宙的事件發生時間有所不同,有些是在 60 萬億年前,其他的僅僅有 3 萬億年的歷史。每隔一陣時間——幾百萬年,都會有某區域或某行星被其他的『現在–成為者』組織進入並佔領。
有時候,他們會捕獲其他『現在–成為者』並當作奴隸,他們會被強迫進入某些軀體中做奴僕或體力的勞動——尤其是在那些強重力行星上開採礦藏,比如地球。
艾羅說,她在 6.25 億年前成為同領地遠征軍的一名成員,當時她作為一名飛行員去執行生物學勘察任務,其中包括對地球進行一系列不定期的調查工作。她能夠回憶起在那一時期的全部經歷,還包括在那之前很長一段時期發生的事情。
她告訴我,地球上的科學家們並沒有建立一個精確評估物質年齡的測量體系。由於某些類型的材料似乎變質得相對比較快,比如有機物或碳基物質,於是他們假定物質具有一種衰減的屬性。以測量木頭或骨頭的年齡作為依據去測量石頭的年齡,是不準確的。這是一個根本性的錯誤。而事實上,物質並不會變質,它無法被毀滅,物質可能會改變形態,但絕對不會被真正地毀滅。
自從同領地在 80 萬億年前開發了時空旅行技術之後,他們針對眾多星系中的這一區域進行了週期性的考察。回顧地球的這些變化情況,包括山脈的起伏,陸地的移位,行星磁極的變換,冰雪浮蓋的消長,海洋的出現與消失,河流與峽谷的變化。在所有這些情況裡,物質是相同的,一直都是同一顆沙粒,每一樣由同一基本材料製成的物質和形態,都絕對不會變質。」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甚至無從想像一個經歷了數萬億年文明的社會,在技術和精神領域會擁有怎樣先進的發展水準!只要想想現在我們國家對比 150 年前所達到的先進程度,僅僅在 100 多年前,運輸遷移活動還在依賴於步行、馬背或船隻,讀書要在燭光下進行,取暖和做飯要使用壁爐,而且沒有任何室內的水管。
(繼續接上一段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艾羅向我描述了一位擔任同領地軍官的『現在–成為者』所具有的技能,然後她做了示範,用心靈感應與一位來自同領地小行星帶太空站的通訊官員進行交流。
小行星帶是由成千上萬由某顆被摧毀的行星殘骸組成的,這顆行星曾經處於火星與木星之間,對於朝向我們銀河系中心行進的太空飛船來說,它適合被當作一個可靠的弱重力起跳點使用。
她向這位官員請求咨詢儲存在同領地『檔案』系統中關於地球歷史的部分,並且讓這位通訊官員將資訊『輸入』給艾羅,通訊官立刻接受了這個請求。基於同領地儲存的這部分檔案資訊,艾羅給我做了一個簡要的介紹或『歷史課程』,接下來就是艾羅向我講述關於同領地對於地球歷史的評述:
她告訴我,同領地遠征軍最近,也是第一次進入銀河系的時間——只有大約 10000 年以前,他們採取的第一個行動是去征服一些『舊帝國』(這並不是正式的名稱,而是一個由同領地勢力對被征服的文明賦予的暱稱。)的大本營行星,而且『舊帝國』曾經擔任銀河系和其它鄰近空間領域的中央政府席位,這些行星坐落在北斗星星群的尾部。她並沒有提及確切的星體名稱。
大約在 1500 年後,同領地為了他們的勢力導向銀河系的中心並向遠處鋪路,於是開始在地球上設置基地。約 8200 年前,同領地勢力在喜馬拉雅山脈靠近現代的巴基斯坦與阿富汗邊境的地方,建造了一座地球的基地,作為同領地遠征軍的軍營,大概有 3000 名駐軍隊員。
他們在一座大山下面或內部建立了一個基地。他們從山頂鑽向山體內部並使其空心,創造了足夠大的空間容納船隻和軍隊成員。然後又在山頂處製造了一種電子幻象,這樣形成的『壓力屏障』保障了虛假圖像所覆蓋的山體內部基地不會暴露在外。如此一來,飛船就能夠通過壓力屏障實現出行和返回,而且還能保證不被現代人類所察覺。
就在他們將基地安置不久之後,基地很意外地遭受了一次來自『舊帝國』勢力殘餘力量的攻擊。一個尚未被同領地發覺的,隱藏的火星地下基地,一直由『舊帝國』操控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同領地的基地被一次來自『舊帝國』火星基地的軍隊擊垮,使那些『現在–成為者』們變成了俘虜。
你可以想像,同領地對失去如此龐大數量的軍官和隊員,感到非常不安。所以他們派遣了其他隊員來地球搜尋這些人,結果他們也同樣受到了攻擊。那些被俘的同領地遠征軍『現在–成為者』們遭受的處理方式,與所有其他被發送到地球的『現在–成為者』是一樣的。他們每個人都被給予了記憶缺失處理,並用一些虛假的圖像和催眠指令替換了他們原有的記憶,然後發送到地球上寄居在那些生物的軀體中。目前,他們仍然是地球人口的一部分。
在針對全體隊員的損失方面進行持久和深入的調查之後,同領地發現『舊帝國』一直在非常廣泛地,同時又小心隱藏地進行運作,而且這些運作的基地在銀河系的這一區域已經存在數百萬年了,沒人知道確切的時間。最終,『舊帝國』軍隊的戰艦與同領地相互約定在太陽系內進行決戰。
根據艾羅的闡述,大約在公元 1235 年,『舊帝國』勢力與同領地進行過一次激戰,同領地軍隊最終摧毀了在這一區域『舊帝國』軍團的最後一支飛船。在那段時期,同領地遠征軍也在這一區域損失了很多自己的戰艦。
大約又過了 1000 年,『舊帝國』的基地在公元 1914 年被意外發現了。這一發現是在奧匈帝國皇儲弗朗茨‧斐迪南大公當政的時期,那時他的身體已經被一位同領地遠征軍官員『接管』,這位曾駐守在小行星帶的同領地軍官,被派遣到地球執行搜集與勘測的常規任務。
這次『接管』的目的是為了用『身體』作偽裝,通過滲透人類社交場所的方法去搜集資訊,掌握地球發生的事件。這位軍官,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擁有比弗朗茨‧斐迪南大公原有寄居體更加強大的力量,以至於他只需要簡單地『推開』那個寄居體,就可以接管他的身體進行控制了。
然而,這位軍官並沒有認識到,哈布斯堡皇室在國家內部一直遭到仇視派別憎恨,所以,弗朗茨‧斐迪南大公的身體遭到一個波斯尼亞學生行刺的情形,令他措手不及。當這位軍官或『現在–成為者』,遭到刺客射擊的時候,被突然間『擊打出』身體之外,這位失去了方位感的『現在–成為者』,不經意間由於被其中一個『強制失憶』滲透而遭到捕獲。
最後,同領地發現遼闊的空間區域都被一種『電子強制場域』監視著,它控制了所有在銀河系末端的『現在–成為者』,包括地球上的。電子強制濾網被設計用於探測『現在–成為者』的存在,並且阻止他們離開原來的區域。
如果有哪個『現在–成為者』想試圖穿過這個『強制濾網』,那麼,它將在一種『電子網路』中將其『捕獲』。結果是,被捕獲的『現在–成為者』去遭受一種極其劇烈的『洗腦』處理,用來消除這個『現在–成為者』的記憶。在這個過程中使用了極高強度的電擊,這種做法與地球上那些精神病醫師很像,他們使用「電擊療法」清除掉某位『患者』的記憶和個性,讓他變得更容易『合作』。
地球上的這種『療法』僅僅使用了幾百伏的電壓,可是,『舊帝國』用來實施對抗『現在–成為者』們的電壓,卻達到了數十億伏特的數量級!這樣強烈的電擊將徹底清除『現在–成為者』的記憶,而且被清除的這部分記憶並不是一次生命或一個身體所經歷的,它除去的是所有累計的近乎無限往昔的經歷,也包括這個『現在–成為者』的身份。
這種電擊處理的目的,意在使『現在–成為者』不可能回憶起他們是誰,他們從哪裡來,他們的擁有的知識和技能,他們關於過去的記憶,以及作為一個精神實體所能夠體現的作用。他們被制服,變成了一種無意識的、機器人式的非實體。
每一『現在–成為者』遭到電擊處理後,產生的一系列催眠後的暗示,都被用於去裝載虛假的記憶和錯誤的時間定位,這些內容包括在身體死亡後『返回』基地的指令,這樣可以使同一類的電擊處理一次又一次地重複實施——直到永遠,同時,催眠的指令告訴這位『患者』,要忘記回憶。
同領地透過這位軍官的經歷認識到,『舊帝國』一直在使用地球作為『監獄星球』——已經很久了——無人知曉究竟有多長時間——可能有數百萬年了。
所以,當『現在–成為者』的身體死亡後,他們會離開軀體,接著,被『強制濾網』發現並遭到捕獲,同時接受催眠的指令去『返回到亮光中』,『天堂』與『來生』的概念是催眠暗示的一部分——是背信棄義的一部分,使得整個機制運轉起來。
當『現在–成為者』經歷了電擊處理和催眠,被清除了前世的記憶之後,他在催眠狀態下立刻接到了向地球『報到』的『指令』,就好像他們正在執行一個秘密的任務,去寄居在一個新的軀體中。每一個『現在–成為者』都被告知,他們呆在地球上有特殊的目的。可是,在一所監獄中的人本來就沒懷有什麼特殊目的——至少對囚犯來說是這樣。
任何一個遭判決後送往地球且不合乎要求的『現在–成為者』,都被『舊帝國』列為『賤民』的類別,這樣的情形包括,任何被『舊帝國』認為是品性不端到不能改過自新或無法制服的人,同樣包括其他罪犯,比如性變態或其他不願做任何生產性工作的人們。
『現在–成為者』中的一個『賤民』類別同樣包括各種各樣的『政治犯』,這樣的『現在–成為者』都是一些被認為是固執的人,一些為『舊帝國』在不同星球上的政府製造麻煩的『自由思想家』或『革命者』。當然,任何一個曾經對『舊帝國』有軍事反抗記錄的人,也同樣被運送到了地球。
一份『賤民』名單包括藝術家,畫家,歌唱家,音樂家,作家,演員,和各種表演者。正因如此,與『舊帝國』範圍的其它星球相比,在數量上,地球上擁有更多的藝術家。
『賤民』還包括知識分子,發明家和天才人物,他們幾乎存在於每一個領域中。由於『舊帝國』認為那些有價值的東西都是幾萬億年前所發明創造的,因此,他們並沒有想繼續使用這些人,其中也包括幹練的管理人員,因為在一個惟命是從的、機器人式的公民社會中,不需要這樣的人存在。
任何人,如果不願意或者無法作為納稅工人,去服從經濟、政治和宗教的奴役,那麼,他們將被『舊帝國』的等級制度定為『賤民』,而且遭受清除記憶的判決,然後永遠被關押在地球上。
最終的結果是,一個『現在–成為者』將無法逃脫牢籠,因為他們無法回憶起自己是誰,曾來自何方,以及現在的處境。除了他們自己真實的經歷之外,早已經被催眠去認為他們是某個人,在某件事中,某個時候和某個地方。
奧匈帝國弗朗茨‧斐迪南大公被『暗殺』一事,也可以說成是寄居在他身體中的同領地軍官被『舊帝國』勢力俘獲。這位特殊的軍官與其他大多數比較而言,是一個能力很強的『現在–成為者』,他被帶到了『舊帝國』設置在火星地下的秘密基地中,關入了一個特殊的電子牢房中進行監禁。
幸運的是,在囚禁了 27 年後,這位同領地軍官從地下基地中逃了出來。他成功脫逃後立即回到了自己在小行星帶的基地中。接著,他的指揮官下令將遠程導彈定為在由這位軍官提供的坐標上,從而徹底摧毀了那個『舊帝國』的基地,它坐落在火星 Cydonia 區域中,赤道以北幾百英里的地方。
雖然『舊帝國』的軍事基地被摧毀了,可不幸的是,大量用對付『現在–成為者』的強制濾網機構設施仍然在起作用,因此,就在此時此刻,電擊 / 失憶處理 / 催眠機器還在其它尚未被發現的地方繼續運行著。由於主要『意識控制監獄』的控制中心基地,仍舊沒有被找到,因此,這座基地或這些基地所帶來的影響,依然在生效。
同領地已經發現,自從『舊帝國』太空勢力被殲滅以後,在全部銀河系或與其相鄰的星系中,沒有任何勢力去積極阻止其它行星系統,向地球派送他們自己的『賤民』『現在–成為者』。因此,在這整個一大片的太空區域,地球已經變成了一個通用的傾倒垃圾的場所。
這部分歷史解釋了為何在地球的『現在–成為者』人口中,會出現非同尋常的混合現象,比如來自種族、文化、語言、道德準則、宗教和政治方面的影響。若以數量計算地球上社會形態的多樣性,那麼在一個普通的行星上都是極其罕見的。大多數『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只有一種人類形體或種族居住,如果存在的話。
此外,大多數地球古文明和其它許多發生在地球上的重大事件,都曾受到來自『舊帝國』基地進行隱藏和催眠活動的嚴重影響。到目前為止,由於一直得到來自於濾網和陷阱的嚴密保護,因此,仍然沒有人搞清楚究竟是誰,在哪裡,以及怎樣去運作這些。
此外,在銀河系的這一端,一直也沒有採取行動去尋找、發現並摧毀這個巨大的,由製造『現在–成為者』強制濾網的遠古電子機械網路。在完成這些過程之前,我們還是無法阻止或中斷這種來自『舊帝國』監獄行星的電擊處理、催眠和遠程思維控制的活動。
當然,現在所有同領地遠征軍的隊員們都已經意識到了這一現象,因此,當他們在這個太陽系空間工作的時候,時時刻刻都在防止被『舊帝國』的陷阱探測並捕獲。」
第八章 一堂關於近代史的課程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這次會談為我講述了一堂歷史課,而且是我不會在任何地球的歷史書中讀到的內容!同領地對某些重大事件的觀點與我們的理解大相逕庭。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6,第 1 段會談
「自公元 1150 年起,也就是『舊帝國』在這個太陽系的殘餘艦隊被殲滅之後,同領地遠征軍已經發現西方科學與文化的復甦跡象,雖然在那之後,遠程催眠控制的活動略微地削弱了,可是在很大程度上卻依然有效。
顯然,『舊帝國』的遠程意識控制活動遭受了少量的破壞,導致這個機構的力量有小幅下降。因此,『現在–成為者』們開始恢復了一些有關科學技術的記憶,那是在他們來到地球之前就已經熟悉的知識。此後,被稱為『歐洲黑暗時代』(Dark Ages)的知識鎮壓活動開始減少。
自那時起,物理和電學的基本定律已經近乎在一夜之間,徹底革新了地球的文化狀態。由於並不是像公元 1150 年以前那樣遭到壓制,所以,地球上『現在–成為者』人口中產生的許多天才,都部分地恢復了科技記憶能力。艾薩克‧牛頓爵士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在短短幾十年裡,他單槍匹馬地重新確立了幾個主要基礎學科和數學的定律。
這些『回憶起』科學知識的人,早在被送往地球之前就已經掌握那些了。通常,沒人可以在一生中觀測或發現如此多的自然科學和數學的知識,甚至經歷幾百次生命輪迴的時間也做不到。這些學科已經花費了那些文明社會數十億年的時間才得以建立。
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只是剛開始回憶起一些存在於整個宇宙中零星技術知識的片段而已。從理論上講,如果用於對抗地球的催眠機構能夠被徹底破壞,那麼,『現在–成為者』們將重新獲得他們所有的記憶。
不幸的是,由於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不斷在彼此間表現非常惡劣的行為,因此,在人性中還沒有發現與之相稱的友愛表現。然而,這種惡劣行為的產生,在每個『現在–成為者』每一生的時間裡,都受到了『催眠指令』的嚴重影響。
而且,地球上的『同獄囚犯們』是一種非同尋常的成員集合——罪犯、墮落者、藝術家、革命者和天才——製造了一個非常動亂喧囂的環境。這座行星監獄的目的是要把『現在–成為者』們拘留在地球,直到永遠。透過在『現在–成為者』彼此間宣揚無知、迷信和戰爭的方法,保持被削弱反抗能力的人口數量,並使他們在電子強制濾網的『隔離屏障』幕後,被陷阱捕獲。
被傾倒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來源遍佈於整個銀河系和其它鄰近星系,包括『舊帝國』的全部行星系統,比如天狼星、畢宿五、昴宿星、獵戶星座、天龍星座和無數的其它星座。有些地球的『現在–成為者』來自於一些尚未命名的種族、文明社會、文化背景和行星自然環境,每一種不同的『現在–成為者』居民,都擁有他們自己的語言、信仰體系、道德準則、宗教信仰、教養和一些不知名和數不清的歷史故事。
這一部分『現在–成為者』與早期從另一個恆星系統來到地球的居民混合在了一起,這些居民在 400000 年以前就來到地球,並建立了亞特蘭提斯文明和列穆里亞文明,在當前的『監獄』居民到達地球的數千年之前,那些文明在一次行星『磁極轉換』的過程中,被海嘯淹沒了。顯然,從那些恆星系統來到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們,是地球原始東方族群的源頭,始於澳大利亞。
另一方面,『舊帝國』監獄系統在地球上建立的文明,與『舊帝國』自身的文明有很大區別,因為它是一種由更早期文明的原子動力聚結而成的電子太空歌劇(Space Opera),那些文明曾經被核武器所征服,並且被來自另一個星系的『現在–成為者』們殖民。
控制『舊帝國』的官僚機構來自於一個遠古的太空歌劇(Space Opera)社會,由行星政府的一種集權主義同盟進行運作,以及一個嚴酷的社會、經濟和政治的集團進行管制,並用他們作為皇室君主的傀儡。
這類的政府規律性地出現在一些行星上,那裡的公民為了自治而放棄了個人責任和自我約束。他們經常為了一些發狂的『現在–成為者』而失去了自由,那些『現在–成為者』曾受到無法抵擋的偏執想法的折磨,認為其他每一個『現在–成為者』都是他們敵人,而且一定要將其控制或消滅才可以。然而他們又信奉熱愛和珍視他們最親密的朋友和盟友,可以說是被他們『愛到死』的程度。
由於諸如此類『現在–成為者』的存在,同領地認識到,必須要贏得自由,透過保持永久的警惕性和防禦的能力,並使用武力去維持它。結果,同領地征服了『舊帝國』的執政星球。比較而言,同領地的文明雖然相當年輕,而且在規模上顯得更小,可是,它已經更加強大,而且組織得更好,它由一種平等主義的團隊精神統一起來。這在『舊帝國』的歷史中從來都沒出現過。
最近,掠奪成性的德國在地球上的極權主義狀態與『舊帝國』的表現類似,但是殘酷程度仍無法與之相比,強度也不及『舊帝國』的萬分之一。許多的『現在–成為者』之所以呆在地球上,是因為他們一直激烈地反對極權主義政府,或者因為他們的精神問題是如此的惡性,以至於無法被『舊帝國』的政府所控制。
由於地球的居民是由一種比例非常高的此類群體不均衡地分佈組成的,因此,在地球『現在–成為者』們之間的文化與倫理道德標準的衝突,顯得極不尋常。
同領地使用電子炮轟征服了『舊帝國』的核心行星,這些組成『舊帝國』核心政府所在行星上的平民,構成了一種骯髒的,墮落的,無意識的,納稅工人自相殘殺的奴隸社會。汽車賽道上的血腥和暴力,羅馬馬戲團的娛樂表演類型是他們唯一的消遣方式。
無論我們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去使用原子能武器,以擊敗『舊帝國』的統治星球,為了不毀滅那些行星的資源,同領地都小心翼翼地使用天然武器和放射性力量。
當前的美國社會正在開始從一些外觀上模仿那個文明,尤其表現在對飛機、汽車、船舶、火車和電話的設計方面。同樣,那些被認為是『時尚』或『前衛』的地球城市建築,其是都是『舊帝國』建築藝術形式的體現。
在『舊帝國』被同領地取代之前,由這樣一些人組成,他們擁有一種非常怯懦的情報機構,很像是你們近期世界大戰中的軸心國。那些人所表現的行為,正與流放他們到地球進行永遠監禁的銀河系政府一致。他們是來自永恆座右銘的可怕暗示,因為在其中的某個『現在–成為者』,會經常使用以往他人對待自己的方式去表現自己的行為。善有善根,惡有惡果。一個人必須能夠並願意去使用武力,同時還要具有溫和的理解力,以免傷及無辜。無論如何,為了有效地防止野蠻行徑發生,為了不被激發野蠻行為的預謀所控制,特別的理解力、自律和勇氣是必不可少的。
只有那種惡魔般的、自我服務的政府,才會使用『邏輯』或『科學』去構思一種『終極解決方案』,用謀殺和永遠清除記憶的方式去對待每一個藝術家、天才、幹練的管理者和發明家,並且把它們拋到一座行星監獄中,與那些來自全部星系的政治反對者、殺人犯、小偷、性變態和喪失能力的人生存在一起。
一旦『現在–成為者』們被『舊帝國』驅逐並抵達地球之後,他們就會被給予記憶缺失處理和催眠的騙術,讓他們認為還有其它什麼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接下來,要使他們植入到地球生物的軀體中,並成為地球人口『偽造文明』的一部分,這樣偽造的文明是設計並安置在『現在–成為者』的頭腦中形成的,目的是為了使它與『舊帝國』文明完全區別開。
所有來自印度、埃及、巴比倫、希臘、羅馬和中世紀歐洲的『現在–成為者』們,受到許多初期『現在–成為者』發展形成的標準模式的引導,於是效仿並建立了一系列的社會文化基礎。這些類似的文明出現在『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上,它們已經在宇宙中存在數萬億年了。
最早被送往監獄地球的『現在–成為者』生活在印度,他們逐漸擴散到美索不達米亞、埃及、中美洲、亞該亞、希臘、羅馬、中世紀歐洲以及其它的新天地。他們被催眠去接受『命令』,在一個由『舊帝國』監獄操縱者們指定的文明社會中隨波逐流。為了向關押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掩飾實際的時間和位置,這樣的做法是一種有效的機制。由各種虛構文明衍生出語言、服飾和文化的用意在於,使失憶症更加牢固,因為他們不想讓地球上最初遭到驅逐的『現在–成為者』回想起『舊帝國』統治星球的事情。
向回追溯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這些類型的文明往往都是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因為創造它們的『現在–成為者』們熟悉某些模式和風格,而且把它們保留了下來。開創一個完整的文明是需要大量工作才能完成的,比如需要完善文化,建築,語言,風俗,數學,道德價值等等。相比之下,去重複一個既熟悉又成功的模式副本會顯得容易很多。
一顆『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是為那些基於碳氧居住的生物形式所特定設計的星球。行星類型的劃分,基於其規模、恆星的輻射強度、恆星到行星軌道的距離,以及行星的體積、密度、地心引力和化學成分。同樣,植物與動物都要根據其恆星類型和所居住行星的等級才能標明和鑒別。
平均而言,在有形宇宙中,那些具有可呼吸的大氣的行星所佔百分比相對比較小,大多數行星不具備大氣層——生物形式賴以生存的『飼料』,就像在地球上,大氣中的化學成分為植物和其它有機體提供了營養,這反過來又扶持了其他的生物形式。
當同領地在 8200 年前將吠陀經讚美詩帶到喜馬拉雅山一帶時,那裡已經存在了一些人類社會的活動,雅利安人入侵並征服了印度,同時也將吠陀經讚美詩帶到了那片區域。
印度人學會了《吠陀經》,在使用書寫形式進行記載之前,他們以口述的方式記憶並傳承了 7000 年之久。在那段時期,同領地中的一位軍官來到地球化身為『毗濕奴』,他在《梨俱吠陀》中曾被描述了許多次。他仍然被印度人尊為一位神聖。毗濕奴在宗教戰爭中反抗『舊帝國』的勢力,他是一個非常有才能又敢做敢為的『現在–成為者』,同時也是一位極具影響力的軍官,他後來又被指派在同領地執行其它的任務。
攻擊和反抗『舊帝國』管理者所安置的埃及神殿,這一整個事件都是精心策劃的。這次鬥爭的目的是幫助人類從虛構文明所灌輸的要素中解脫出來,而不是讓一些神職人員管理並要求他們將注意力集中在許多『神靈』和迷信的崇拜儀式中。這些都是『舊帝國』精神操控的一部分,目的是為了隱藏他們在地球上對『現在–成為者』們犯下的罪行。
某位神職人員,或監獄看守的作用,是去幫助並加強認識這樣一個概念,一個人僅僅是生物的軀體,並不是一個不朽的精神生命,個人沒有任何的身份,也沒有前世的經歷,個人沒有任何的權力,而只有神靈們才擁有權力。此外,神靈的稱呼是由神職人員們發明的,神職人員在人們與那些神靈之間的調解人,人們成了在神職人員指揮之下的奴隸,一旦有人不去服從指示,神職人員們就會以遭受永遠的精神審判來威脅他們。
如果所有的囚犯都患了失憶症,而神職人員自己也成了囚犯,那麼,對於這樣一個監獄星球還能期待些什麼呢?由於『舊帝國』秘密的意識控制活動仍然在繼續運作,因此,同領地對地球的干預活動尚沒完全成功。
在『舊帝國』勢力與同領地之間透過宗教征服的方式展開過一次戰爭,在公元前 1500 年–公元前 1200 年之間,同領地勢力曾嘗試向幾個具有影響力的地球人傳授這樣一個概念,個人是不朽的精神生命。而這樣的情況導致了一種對此概念非常悲劇性的曲解和濫用,當時的觀念是扭曲的,它的用意是要說明只存在唯一一個『現在–成為者』,以此替代了每個一個人都是一個『現在–成為者』的事實!顯然,這是一種對個人為自我權力而承擔責任的做法缺乏理解和完全不情願的觀念。
『舊帝國』的神職人員們設法腐蝕了個人不朽的觀念,取而代之的是,僅存在一個全能的『現在–成為者』,而且沒有其他任何人可以成為或被允許成為『現在–成為者』。顯然,這是『舊帝國』實施記憶缺失處理操作的結果。
對於那些不想為自己的生活負責的人們,很容易就可以教他們學習這些去改變觀念,奴隸都是這樣人。只要一個人為了某人對別人產生的想法和行動,而選擇並確定去為了創造、生存和個人義務而承擔責任,那麼這個人就成了一個奴隸。
因此,一個單純的一神論『上帝』的概念,導致並引起了來自許多先知的自我宣傳,比如猶太人奴隸的領袖——摩西——在法老王阿蒙霍特普三世家族中長大,家族成員包括阿蒙霍特普的兒子——阿肯那頓,同樣還有阿肯那頓的妻子和兒子——納芙蒂蒂與圖坦卡蒙。
教導地球上特定的幾個人去認識自己,讓他們知道自己就是『現在–成為者』,這種嘗試曾是計劃的一部分,目的是為了傾覆『舊帝國』神秘儀式所虛構出的人神同形論的華麗外衣,這種被稱為『大毒蛇兄弟會』(The Brothers of The Serpent)的儀式,在埃及同樣以『阿蒙的祭司們』得名,他們是非常古老又神秘的舊帝國內部社會團體。
法老王阿肯那頓並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為了自我美化而被他的個人野心嚴重地影響了。他擅自更改了個人精神生命的概念,並以太陽神阿托恩的形象將其具體化,於是,他可憐的生命在不久後就被終結了。他是被瑪雅(Maya)和帕任奈夫(Parennefer)暗殺的,這兩個人都是阿蒙或『阿門』(Amen)的祭司。基督徒們仍在延用的『阿門』一詞,代表了『舊帝國』勢力的利益。
『唯一神』的概念是由希伯來人的領袖『摩西』在埃及的時候延續下來的,他帶著收留的猶太人奴隸離開了埃及,當他們穿越沙漠的時候,摩西在接近『西奈山』的地方被『舊帝國』派來的一個工作者在中途攔截了,這個利用催眠指令製造的騙局,使他相信那人就是『這個』唯一神,同樣,『舊帝國』也經常性地使用技術和美學的詭計去誘捕『現在–成為者』。自那以後,完全相信摩西言語的猶太人奴隸,開始敬拜一個唯一的神,他們稱之為『耶和華』。
『耶和華』的意思是『匿名的』,因為同摩西『合作』的那個『現在–成為者』不可以使用一個實際名字或任何可以辨別身份的稱呼,他也不能去揭露失憶處理 / 監獄操控的黑幕。這種隱蔽的失憶處理 / 催眠 / 的監獄體制最後想要做的是,向地球上全部的『現在–成為者』們公開展示他們自己。他們(同領地)覺得這樣的做法可能會恢復囚犯們的記憶!
因此,所有太空文明與人類之間的實體接觸跡象,一直都在謹慎隱藏、偽裝、隱蔽、否認或誤導中進行著。
這個『舊帝國』的工作者在一座沙丘頂端接觸了摩西,並傳輸給他『十個催眠指令』。這些指令的言辭非常有說服效力,可以迫使一個『現在–成為者』徹底屈服於操控者的意願。而且在數千年之後,這些催眠指令仍然影響著數百萬『現在–成為者』們的思維模式。
後來,我們偶然發現了所謂的『耶和華』同樣也撰寫、制定並編譯了摩西五經,從字面上看,或以譯解出的形式進行閱讀,都向讀者提供了大量虛假的資訊。
最終,《吠陀經》讚美詩成了幾乎所有東方宗教信仰的源頭,也曾是佛陀、老子、瑣羅亞斯德,以及其他思想家的哲學思想的來源。這些哲學家徹底取代了『舊帝國』宗教的邪神崇拜信仰,而且也是真正慈悲胸懷的起源。
你曾問過我,為何同領地和其它的太空文明不想登陸地球,讓眾人皆知他們的存在。登陸地球?你認為我們瘋了或想變成瘋子嗎?這需要一個非常勇敢的『現在–成為者』下來穿越大氣層並著陸在地球上,因為這是一個非常失控的、精神錯亂的群體所居住的監獄星球,而且,正如 8200 年前在喜馬拉雅山被俘的同領地遠征軍隊員們一樣,沒有任何一個『現在–成為者』能夠完全對抗被誘捕的危險。
沒人知道這些『現在–成為者』們將在地球上做些什麼,目前,我們並沒有計劃考察同領地在這一太空區域全部控制範圍的資源,根據同領地安排的時間表,在不久的將來——地球時間約 5000 年後,會這樣做。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並去不阻止從其它行星系統或星系,繼續將『現在–成為者』們丟棄在強制失憶濾網的區域。而最終,這樣的情形將會改變。
此外,地球本身是一個高度不穩定的行星。它不適合任何可持續文明的安定或永久的生存環境,這也是為何它被當作一個監獄行星使用的原因,由於(以下)種種簡單有說服力的理由,所以沒有人會很認真地考慮生活在這裡:
1)地球的大陸板塊漂浮在表層以下為熔岩的海洋上,造成了板塊斷裂,潰散和持續地漂移。
2)由於核心的液體性質,行星擁有大量的火山,容易遭受地震和火山爆發。
3)行星的磁極每隔大約 20000 年就會徹底轉換一次,屆時將造成海嘯和氣候的變化,從而導致不同程度的破壞。
4)地球距離銀河系中心以及其它重要的銀河文明非常遙遠,除了用作星系之間的『凹陷站點』或出發點使用之外,這種與世隔絕的狀況並不適宜被利用,而月球與小行星帶更適合這些用途,因為他們不具備任何有影響的重力場。
5)地球是一顆強重力行星,擁有重金屬土壤和緻密的大氣層,這種情形在導航用途方面顯得變幻莫測。無論我的飛船技術成份如何,無論作為一個具有怎樣廣博的專業知識的飛行員,現在的事實是,我已經呆在這間屋子裡了,這是由於飛行事故造成的,也是對那些事實的證明。
6)僅僅在銀河系中,大約存在 600 億類似地球(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這還不算同領地所擁有的遼闊區域,以及我們即將在未來聲明的領土。對我們的資源傾注全力的行動,遠比定期對地球的考察活動更艱難。尤其是在這裡進行資源投入,並不會得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7)在地球上,大多數人並沒有意識到他們是『現在–成為者』,也沒認識到存在任何形式的靈魂。雖然其他的許多人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幾乎每個人對作為『現在–成為者』的他們自己,都瞭解甚少。
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之一是,自從時間開始以後,『現在–成為者』們就一直在彼此交戰。這些戰爭的目的,經常是為了某一個『現在–成為者』,或某一集團的『現在–成為者』們在另一方之上建立統治。由於『現在–成為者』是無法被『處死』的,因此,這個目的就變成了捕獲『現在–成為者』並使其喪失活動能力,有無數種方式都可以實現這一目的。最基本的捕獲和固定『現在–成為者』的方法,是利用各式各樣的『陷阱』。
『現在–成為者』的陷阱已經被許多入侵性質的群居社會製造並實施了,這種活動開始於約 64 萬億年前,比如,建立『舊帝國』的勢力就是其中之一。陷阱經常設置在遭受攻擊的『現在–成為者』們的『領地』中。通常,一個陷阱會使用『美麗』的電子波長去吸引這個『現在–成為者』的興趣和注意力,比如,一座美麗的建築或一曲動聽的音樂,這個陷阱由這位釋放能量的『現在–成為者』去啟動。
其中一個最普通的陷阱機制是,當『現在–成為者』設法攻擊或掙脫陷阱的時候,它可以利用這個『現在–成為者』自己的思想能量輸出進行運作,也就是說,陷阱被這個『現在–成為者』自己的思想能量所啟動,『現在–成為者』越是反抗陷阱,就越顯艱難,逐漸將『現在–成為者』拖回陷阱的方向並套牢在其中。
貫穿整個有形宇宙的歷史,大量的太空區域已經被『現在–成為者』團體接管和殖民了,他們使用的都是這一類對新領域進行侵佔的方式。在過去,這些入侵活動都有(以下)共性:
1)絕大多數使用武力的方式,通常伴隨著核武器或電子武器。
2)對入侵區域的『現在–成為者』們進行意識控制,透過電擊療法,毒品,催眠,清除記憶並植入虛假或偽造資訊的方式,從而使當地的『現在–成為者』人口保持屈服和受奴役的狀態。
3)自然資源由入侵的『現在–成為者』們接管。
4)對當地人口實施政治、經濟和社會奴役。
這些活動在當前仍然在延續著,在地球上所有的『現在–成為者』,都曾是過去這類活動的參與者,其中既包括作為一個入侵者的情況,也包括曾經被入侵人口中的某部分,在這個宇宙中沒有『聖潔的人』,只有極少數可以從『現在–成為者』們之間的鬥爭中豁免。
在這個非常的時刻,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仍然是這種活動的受害者。『舊帝國』精心製作的『現在–成為者』陷阱機制,在他們往生與來世之間實施了記憶缺失的處理,以防止『現在–成為者』脫逃。
這種操作是由一種不正當的、舊帝國中背叛的秘密警察勢力進行管理的,透過虛假的挑釁行動以掩蓋他們的活動,目的是為了防止被他們自己的政府、同領地和他們行為的受害者們所察覺。政府的精神病學家們開發了一套意識控制的方法。
地球是一顆『猶太區』星球,這是由一場『星際大屠殺』造成的後果,一些『現在–成為者』被判決發配到地球的原因有:
1)他們表現得太過邪惡失常或墮落,以至於無法對任何一個文明起作用,無論那個文明有多麼的腐化或落後。
2)或者,他們對於社會、經濟和政治的等級制度是一種革命性的威脅,這種等級制度一直都由『舊帝國』精心設立並殘酷地強迫運作。生物的軀體是指定作為『舊帝國』等級體制中最低級的實體次序而專門設計的。當一個『現在–成為者』被送到地球,然後透過騙局或強迫的方式進入並操作一具生物軀體之後,他們實際上已經進入了一座監獄中的監獄。
4)『舊帝國』為了達到永久性地、不可逆轉地擺脫此類『賤民』的效果,每一個『現在–成為者』的永恆身份、記憶和能力都被強制清除了。這種『終極方案』由『舊帝國』操控的心理變態的犯罪者們去構思和執行。
在最近顯示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德國建造了大量的集中營,並大規模地滅絕『賤民』。同樣,在『舊帝國』同一類型可憎的懦夫的鼓動之下,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成了被根除靈魂並永久呆在脆弱的生物體中遭受奴役的受害者。
在地球上友愛的、富有創造力的同獄囚犯們,一直持續地遭受著來自『舊帝國』監獄運營者——劊子手和精神錯亂者的折磨。這個所謂的地球『文明』,從無用的金字塔時代到原子能浩劫時期,已經浪費了大量的自然資源,對情報資訊的不正當使用,對這個行星上的每一個『現在–成為者』所具有的精神本質進行公然的壓制。
如果同領地將飛船派遣到這個宇宙的每一個角落去尋找『地獄』,那麼他們的探索應該終止在地球上。對任何人遭遇來說,還有什麼比清除掉本屬於自己精神本質的意識、身份、才能和記憶更殘忍的處罰呢?
同領地迄今也仍未能挽救 3000 名遠征軍隊員的『現在–成為者』,他們已經被強迫寄居在地球的生物體中。在過去的 8000 年裡,我們已經辨認出並追蹤到了其中的大多數成員。然而,我們與他們之間進行過的溝通嘗試,通常都毫無效果,因為他們已經無法回憶起他們真實的身份了。
大多數同領地軍隊成員沿著從印度到西方文明的大體發展走向,進入中東,然後到了卡爾迪亞王國和巴比倫,進入埃及,經由亞該亞,希臘,羅馬,進入歐洲,來到西半球,然後分散在世界各地。
在地球喪失的軍隊成員以及其他一些『現在–成為者』們,對同領地來說都可以是頗有價值的公民,這並不包括那些品性不端的罪犯或墮落者。不幸的是,目前還沒有可行的方法去解放地球上的這些『現在–成為者』。
因此,除非可以配置適當的資源去定位並摧毀『舊帝國』強制濾網和失憶處理的機器,開發一種可以恢復一個『現在–成為者』記憶的治療方法,否則,在這樣的時刻到來之前,依照普遍的邏輯,根據同領地的官方政策,避免與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居民接觸,是更安全和更明智的做法。」
第十一章 科學方面的課程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這段關於本次會談的內容筆錄也是一字不差的,我沒有什麼可額外添加的東西,因為它已經說明了一切。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9,第 1 段會談
「今天艾羅給我講述了一些非常專業的東西,為了便於提醒自己,我還做了一些筆記,這樣就可以讓我盡可能接近地匯報她談話的內容。她以一種關於科學知識的類比手法開始了談話:
諸如約翰內斯‧古騰堡,艾薩克‧牛頓爵士,本傑明‧富蘭克林,喬治‧華盛頓‧卡弗,尼古拉‧特斯拉,喬納斯‧索爾克和理查德‧特里維西克,如果成千上萬類似的天才們今天還活在世上的話,你能想像地球會有何等的進步嗎?
設想一下,如果像他們這樣的人從未死亡過,則可能早已取得了怎樣的技術成就呢?如果他們從來沒遭受過使之忘記每一件已知經歷的失憶處理過程呢?如果他們可以繼續專研並永遠工作下去呢?
如果像這些人一樣的不朽的精神生命被允許繼續發明創造下去,則可能達到什麼樣的技術水準和文明程度呢?--在同一個地方和同一個時期開始--一直延續幾十億或數萬億年。
從本質上講,同領地是一個相對持續發展並存在了數萬億年的文明,其中幾乎每一門能想到的和超乎想像的學科知識,都一直在累積、提煉和改良中。
最初,『現在–成為者』相互作用的幻覺或發明,創造了這個真正的有形宇宙結構--宏觀與微觀。宇宙中每一個單一的粒子都是由某一個『現在–成為者』透過想像使之開始存在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有一個想法所創造--一種在空間裡沒有任何重量或尺寸或位置的想法。
在太空中的每一粒塵埃,從最小的亞原子粒子的大小,到一顆太陽或一個相當於多個星系大小的麥哲倫星系的規模,都是由一個虛無的想法所創造的。甚至連人為設計的,為了使微生物去感知而進行調整的微小細胞,在極小的空隙間穿越航行,這些過程也都來自一個『現在–成為者』的一個想法。
你,以及每一個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都參與了這個宇宙的創造進程,即使你現在被限制在一個脆弱的由肉體製成的軀體中;即使你的存活時間僅僅相當於你的星球繞一顆恆星旋轉短短的 65 圈而已;即使你由於已經遭受了無法抵抗的電擊處理而喪失了你的記憶;即使你必須用每一生的時間將每一件事全部再學習一遍;儘管存在所有這些情況,可你依然是你,而且永遠都是。而且,在內心深處,你仍然知道你是誰,以及你所知道的事情,你仍然是本然的你。
否則,怎樣才能解釋神童的現象呢?一個在鋼琴上彈協奏曲的 3 歲的『現在–成為者』,而且沒有接受過正式的培訓?不可能的,如果他們沒有回憶起他們早已在成千上萬的生命經歷中所學會的,在鋼琴鍵盤的對面度過了數不盡的時光,或者出現在遙遠的星球上。他們可能不清楚他們是怎樣知道這些的。可他們就是知道。
人類在過去 100 年間所發展的技術已經超過了之前 2000 年內的水準,為什麼呢?答案很簡單:『舊帝國』在人類的思想和事務上的影響已經被同領地縮減了。
地球創造力的復興始於公元後 1250 年,也就是『舊帝國』的太空艦隊在太陽系被摧毀之後。在接下來的 500 年間,地球可能擁有了重新獲得自主權和獨立性的潛力,但是僅達到這樣一種程度,人類能夠應用那些地球上會聚的天才『現在–成為者』們去解決失憶症的問題。
然而,需要提醒的是,被流放到這個星球的現在成為者們所具有的潛在創造力,嚴重地被地球人口的犯罪分子們連累了,具體來講,其中有政客、戰爭販子以及那些不負責任的物理學家們,他們創造了那些毫無約束的武器,比如原子彈,化學品,疾病和社會混亂。它們有可能永遠地壓制地球上所有的生命形式。
即使在地球過去 2 年中,測試並使用了規模相對較小的爆炸活動,如果部署的數量足夠,也會有毀滅全部生物的潛在危險,規模龐大的武器可以在一次單一的爆炸中,耗盡全球大氣中的氧氣!
因此,為使地球不至於被科學技術所摧毀而必須解決的最根本問題,是社會和人道主義問題。儘管有許多數學和機械方面的天才,可是就連地球上最優秀的科學頭腦,也從未能處理這些難題。
因此,不要指望科學家們來拯救地球或人類的未來。認為存在物只是由能量和物體在空間移動所構成的聚合體,任何基於這種範例而建立的所謂的『科學』,都不是一種科學。這樣一類人完全忽視了由某個獨立的『現在–成為者』以及由『現在–成為者』們組成的集體所產生的創造活力,並且不斷地創造這個有形宇宙以及全部的宇宙。每一門科學都會保持相對的無效性或破壞性,並達到這樣一種程度,對激起所有創造和生命的精神活力的重要性進行忽視或貶值。
不幸的是,『舊帝國』為了確保這個星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無法再復原他們與生俱來的,創造空間、能量、物質和時間或其它宇宙組成部分的才能,這種愚昧無知的觀念一直都被謹慎且有效地灌輸給了人類。只要這種不朽的、強大的精神『自我』的意識被忽視,人類就會一直保持受監禁的狀態,直到它自我毀滅和埋沒的那天到來。
不要再依靠物質學科的教條去掌握天地萬物的根本實質了,因為那並不比去相信一個燒香唸咒的巫師好到哪裡去,這兩個例子的純粹結果都是誘捕和漠視。科學家們自稱去觀察發現,但是,他們僅僅是在猜測他們的所見而已,並且將其稱為事實。就像盲人一樣,一個科學家在認識到自己失明之前,無法學會用眼睛觀看。地球上的科學『事實』中,並不包括創造之源,它們僅僅包含了結論或創造的副產物,這些科學『事實』並不包括任何近乎無限的以往存在經歷的記憶。
創造和存在的本質,無法透過一個顯微鏡或望遠鏡,或有形宇宙中任何其它的測量技術所發現。一個人不能透過米尺和游標卡尺去瞭解一束鮮花的芳香,也無法透過它們去理解一個被拋棄的情人。
所有你不會知道的關於某個神的創造力和才能,都可以在你的內心裡發現--你是一個不朽的精神生命。
怎樣才能讓一個盲人去教其他人看見由近乎無限的梯度構成的光譜範圍呢?某人在對一個『現在–成為者』的天性不瞭解的前提下,而去對這個宇宙進行理解,這種想法,與認為一位畫家是他自己畫布上的一個斑點的性質是同樣荒謬的;或者這樣荒謬地比喻,芭蕾舞鞋上的花邊是舞蹈動作設計者的想像力,或者是舞者的魅力,或者是首夜演出時的興奮激動。
透過灌輸在人們頭腦中的宗教迷信思想進行控制運作,從而使對精神領域的研究一直被視為傻瓜的行為而截留。相反,對精神和思想的研究,一直都被那種將有形宇宙中任何不可測量的事物進行排除的科學所禁止。由於科學是屬於物質的宗教信仰,因此它一直都崇拜物質。
科學的典範認為天地萬物才是全部,而造物主什麼都不是。宗教認為造物主才是一切,而創造物本身什麼都不是。這兩個極端就是監獄牢房的圍欄,它們妨礙了將所有現象看成相互作用的整體的視野。
在不瞭解作為創造源泉的『現在–成為者』的前提下,而對天地萬物進行研究的活動,是徒勞的。當你航行到由科學構想的一種宇宙邊緣時,你會最終落入黑暗無情的深淵和毫無生機的冷酷勢力之中。在地球上,你們一直認為在思想與精神的海洋中充滿了可怕殘忍的怪獸,而且只要你膽敢超越迷信的防波堤,那些怪獸就會將你活生生地吃掉。
『舊帝國』監獄系統的既得利益,是防止你們去審視自己的靈魂,他們害怕你們會在自己的記憶中看到那些將你們關押的奴隸主們。這所監獄是由你們思維的陰影區域構建而成,而這些陰影則是由謊言、痛苦、損失和恐懼所組成的。
真正文明社會的天才們,是那些願意使其他『現在–成為者』們恢復記憶,並重獲自我覺察能力和判斷力的『現在–成為者』們。這一問題並不是靠強制實施道德行為規範來解決的,也不是某些人透過神秘事物、信仰、毒品、槍支或其它任何一種奴隸社會的教條進行控制所解決的,當然,肯定絕不會透過使用電擊處理和催眠指令來解決這個一問題。
地球與它上面每個生命的生存活動,都取決於由你們積攢了萬億的技能形成的記憶所復原的能力,從而恢復你的本然。而這類的藝術、科學或技術,從來都沒有在『舊帝國』中構想過,否則他們也不會使你們來到地球去面對當前的境況,並以此作為『解決方案』。
同領地也從來沒有開發過這類的技術,直到最近,由於使一個患失憶症的『現在–成為者』復原的必要性並未上升到緊迫的程度,因此,沒有任何人曾解決過這一問題。到目前為止,不幸的是,同領地並沒有什麼解決方案可提供。
有幾個同領地的官員在他們離開工作崗位期間,擅自將這些承擔了起來,並且向地球提供技術。這些官員離開他們在太空站的『替身』,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去接管某個在地球上的生物軀體。在某些情況下,一位官員在寄居並控制其不同軀體的同時,可以繼續在工作崗位上履行職責。
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冒險計劃,它需要一個非常有才能的『現在–成為者』完成這樣的任務,並成功返回基地。其中有一位官員在繼續履行他的官方職責的同時,從事了這些活動,他在地球上以電子學發明家聞名,名叫『尼古拉‧特斯拉』。
雖然這並不是我此行任務的一部分,可是我打算幫助你們努力推動科學和人道主義在地球的發展進程。我的目的是透過幫助其他的『現在–成為者』進行自助,為了解決地球上的失憶症問題,你們需要更先進的技術,以及穩定的社會環境,使之允許有足夠的時間,對使『現在–成為者』從軀體中獲得自由的技術,進行研究和開發,並且使『現在–成為者』的頭腦擺脫失憶症。
雖然同領地從長遠利益方面考慮將地球作為一個有用的行星,但是除了他們在地球上對自己的職員關注以外,對地球上的居民並不感興趣。我們所關注的是防止破壞的活動,以及加速技術的發展,以維持全球的生物圈、水圈和大氣的基本設施。
為了這一目的,經過非常仔細和徹底的考察之後,你會發現我的飛船含有地球上尚未存在的各式各樣的技術。如果你們把這架飛船的部件分發給各方的科學家進行研究,他們將能夠逆向設計出這種技術中的某些部分,並利用地球上的原材料複製出這部分元件。
其中有些功能是難以破解的,由於地球沒有複製它們所需要的原材料,因此其它功能是無法複製的,尤其是對於建造飛船的純正金屬來說,這些金屬不僅不存在地球上,而且用來精煉這些金屬所需的生產流程還需要數十億年時間去開發。
同樣,導航系統需要一個『現在–成為者』的個人波長被特定地調諧到與飛船的『神經系統』一致。這個飛船的駕駛員必須擁有一種非常高的精神意志力、修養、訓練和智力的等級,才能操作這樣一架飛船。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無法獲得這種專門的技能,因為它需要為實現這種目的而專門使用人造的軀體才可以。
某些個別的地球科學家,其中一些人是宇宙中最傑出的人才,當他們對飛船的組件進行考察時,將會使他們關於這種技術的記憶與之對接。正如地球上的某些科學家和物理學家已經能夠『記得』如何再創造出發電機、內燃機、蒸汽機車、製冷機、飛機、抗生素和其它在你們文明中的器械,他們同樣能夠在我的飛船中重新發現其它核心的技術。
以下是我飛船配備的特殊系統中包含的有效部件:
1)在飛船的牆壁中有一類非常微小的配線或光纖,作為通訊、資訊儲存、電腦功能,以及自動導航的用途。
2)同樣的配線還用於對光譜、亞光譜和超光譜的探測與顯示。
3)飛船的內部構造遠遠優於這個時期地球上的任何飛行器,而且含有成百上千的應用軟體。
4)你們還可以發現這種用來建立、放大與引導以光粒子或波作為能量形式的運作機制。
作為一名同領地的軍官、飛行員和工程師,除了剛剛透露的一些資訊之外,我不能以任何方式隨意討論或轉讓關於飛船運轉或構造的細節。然而,我相信地球上有許多稱職的工程師將會利用這些資源研發出有價值的技術。
我將這些細節提供給你們,希望這將是對同領地更有益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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