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廣告
  加入我的最愛 設為首頁 風格修改
首頁 首尾
 手機版   訂閱   地圖  簡體 
您是第 779 個閱讀者
 
發表文章 發表投票 回覆文章
  可列印版   加為IE收藏   收藏主題   上一主題 | 下一主題   
jenhaoliu 手機
個人頭像
個人文章 個人相簿 個人日記 個人地圖
知名人士
級別: 知名人士 該用戶目前不上站
推文 x3 鮮花 x272
分享: 轉寄此文章 Facebook Plurk Twitter 複製連結到剪貼簿 轉換為繁體 轉換為簡體 載入圖片
推文 x0
[小說][愛情] 迷戀十二少
「爹,您怎么了,娘說您病情加重了!」凌亞筑快步走進爹爹的房里,就見爹爹躺在床上直喘息不休。

  「筑兒,爹……爹可能就快不行了,」凌漢張開眼,望著自己的掌上明珠。她是這么美,這么善良,為何要承受失父之痛啊!

  想想他們凌家原是甦州城首富,可沒想到就在月前,官府競派人強行收買他們的家產、田地,理由冠冕堂皇,是為拓寬運糧道路。

  本來,這是官府的命令,他們定當照辦,只希望能留下凌家宗祠,但由于凌家宗祠供奉著凌家曆代列祖列宗,在几次祭靈詢問下,都得到祖先們不愿搬離的訊息,讓凌漢大傷腦筋。

  于是他親自前往甦州太守府,稟明心底冀盼,可沒想到他們非但不予答應,反而命人將他們的祠堂完完全全的給毀了!

  一見此景,凌漢心頭一股氣驀然升揚,急沖腦門,就此倒下。

  頓時,向來和樂融融的凌家便覆上愁云慘霧,而甦州太守府柳京不但不念凌漢有病在身,反而當晚就將他們全家驅離,只留下一錠金子做為購買他們整座庄園的代价。

  看著這錠黃金,凌漢心痛逾恆,病情赫然加重,這一垮便再也起不來了。

  「不會的,爹,您要撐下去,大夫說了,您是心病,只要想開點病體就會不葯而愈了。」亞筑笑著說:筑兒熬了葯來,您趕緊喝了吧。」

  凌漢卻搖搖頭,抬起已無法凝聚焦距的眼神,「爹是沒辦法了,你得……你得答應爹,好好照顧你娘和你弟……弟弟。」

  眼看爹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渾身開始直發抖,亞筑心間驀然擰住,「爹,您不要說話,快穩住氣,我去請大夫——」

  「不……不用……你若離開,將再也看不到爹了……」凌漢緊緊抓住她的手,已是淚流滿腮。

  「爹,我要報仇,女兒這就去找柳京報仇。」她悲憤莫名地再度站了起來。

  「不准去……我們是斗不過官場上的人,答……答應爹……」他已是氣若游絲,快喊不出聲了。

  「爹——」她緊緊抱住他,已能感受到爹爹漸趨冰涼的身體,「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娘和弟弟……」

  「那就好,這我就放心了……」他勾起嘴角,緩緩閉上了眼,就此亞筑便再也沒見他張開眼過。

  此時朗日之下居然雷聲大作,而她只是愕然地望著爹爹,良久……良久……

  直到又被轟然的雷聲一惊,她才赫然大哭出聲——

  對亞筑而言,這樣的情形已不是最坏的結果了,當娘得知爹辭世的消息之后,竟也是楞在原地半晌無語。

  她……她居然沒掉一滴眼淚。

  亞筑見狀,只好趕緊帶著她進屋休息,可意外的是,當晚她不放心娘,到她房里一瞧,就只見她一雙晃動的雙腿!她震惊地往上一瞧,才知娘親已懸梁自盡了!

  「娘——」她嘶啞的哭喊聲,喊醒了才七歲的弟弟凌亞立,當他匆匆奔來看見這一幕后,立刻傻了,動也不動地站在那兒,緊接著,又是雷聲四起,嚇得她抱緊弟弟,渾身發抖著。

  她好怕……好怕雷聲,她再也不要听見雷聲了……

  因為每有雷聲響起,就有她最親愛的人離去,她討厭雷雨,不喜歡雷雨。

  直到雷聲漸息,她這才從弟弟的身上抬起臉,可接著她居然發現他張著嘴、瞪著目,整個人陷于失魂中,任她怎么喚都喚不醒。

  「亞立……亞立,你怎么了?」亞筑慌了,為什么,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她答應爹要照顧娘和亞立的,可才一夕之間居然變成這樣?

  爹——您告訴我,求求您告訴我,為什么會這樣?

  才十六歲的亞筑流著淚,堅強地先將母親放了下來,再請來一些好鄰居照顧已傻楞的弟弟,獨自一人拿著那一錠黃金為爹娘辦后事。

  事后,她便帶著弟弟雙雙離開這暫居的茅草屋,如今弟弟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發誓一定要治好他的傻病,也相信世上能人輩出,一定有人可以治得好他的。

  可人海茫茫,她該去哪找這位二局人」呢?

  于是她帶著弟弟四處詢問,終于得知鎮江一帶的大茅山上有位奇人,他對醫理頗有鉆研,且醫朮高明,只是個性怪异,對上山求診的病人總是沒給好臉色,而且索費极高,讓人吃不消。

  听見有人這么提及,亞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錠金元寶為爹娘辦了后事后,已所剩無几了,這該如何是好?

  事實上爹娘這次后事也做得不盡完善,因為大伙都見她還是個孩子,少不經事,于是訛詐的任意抬高价碼,也因此費用高得嚇人,結果卻是差強人意。

  「娘……」凌亞立突然喊了聲。

  亞筑眸子二兄,隨即轉過身,「亞立,你會喊娘了,是不是?剛剛是你在喊娘是不是?」

  凌亞立沒再說話,眸光回復呆滯。

  她心痛的將他抱緊,「不管了,就算沒錢咱們也得一試,姊不能放著你不管,即便是做牛做馬,姊也要醫好你。」

  想著,她心底突然產生了一股強大的信心,拉著弟弟的手,便快步朝大茅山的方向走去。

  經過了數天的路程,終于讓他們走到鎮江縣境外的大茅山。

  「亞立,我們到了,快上山吧,你有救了。」她蹲下身子,望著痴呆的弟弟,心中無限感慨,

  可是她土口訴自己不可以哭,一定要比以往更堅強。

  于是,她牽著七歲的凌亞立艱辛的爬上了山頂,此時日已西沉,整座山岭看來詭异又嚇人!

  亞筑走著走著,有些害怕,已經到了半山腰競不見半戶人家,更別說瞧見煙火了。見弟弟一路上喊著「吃……吃……」,讓她這個做姊姊的心頭好疼呀!

  「別急,姊一定可以找到人給我們飯吃。」她低頭安慰著已出現煩躁與不安的弟弟。

  唉……就不知那位高人身居何處?

  大茅山說大不大,說小又不小,要她如何從這么一處蠻荒之地找到人呢?

  …同人……你快出來——」她對著闋暗的長空大吼,直到嗓音嘶啞了,才哭喪著臉輕輕吸著鼻子。

  大家都說她堅強,可她知道自己完全是在強顏歡笑,雖然現在只有自己可以幫助自己,但是當自己都拿不出力氣的時候,又該怎么辦?

  天,求禰幫幫忙……幫幫我這個孤女吧。

  才低頭,就見弟弟已經坐在地上,倚在她腿邊睡著了。

  「亞立,亞立,你不能就這么睡了,快起來呀。」她不停喊著弟弟,任她怎么拉也拉不起他來。

  眼看不對勁,她趕緊撫向他的額頭,那燙人的溫度炙著了她的手!亞筑瞠大一雙杏眸,不知所措!

  她該怎么辦!該怎么辦?

  「亞立……你醒醒,姊姊抱不動你,我們要走,得趕緊走。」她拚命拉著他。不能讓他就這么躺在這兒呀。

  「救命呀,誰來救救我們——」亞筑慌了,情急之下只能張口大喊,說不哭的,可淚水早已淌滿整張臉。

  「你這丫頭在吵什么?」突然有道极為不好听的憤怒聲出現,她身子一彈,趕緊回過頭看著藏在陰暗處的模糊身影。

  雖然他的聲音因發怒而變得低沉,像是來自地獄,可對她而言卻是天籟呀!

  亞筑拎起裙擺,山路窟窿多,她一路跌跌撞撞的沖向他,抬起小臉望著眼前這位高出她一個頭的碩長男子。

  然而剛好一道烏云飄過,遮住了他的五官,讓她瞧不清楚他的長相。

  她已沒得選擇,只要他不是凶神惡煞就行了。

  「你……你是住在這里的人嗎?」她不停張大眼,想瞧清楚他。

  「沒錯。」宋昱不耐地蹙緊眉。

  「那……那你可不可以救救我弟弟?」亞筑苦苦懇求著,只要他答應,要她舔他的鞋尖都可以。

  「你弟弟怎么了?」他蹙起眉問。

  「他病了,燒得好燙。」說著,她快哭了出來。

  「哦,帶我去看看。」他雖覺厭煩,可是對于病人他倒是有興趣一瞧。

  「謝謝、謝謝。」她立刻對他打躬作揖,而后帶他來到凌亞立睡著的地方。

  宋昱伸出手摸摸他的額,而后又把了他的脈,接著竟不說一句話要將他抱走。

  「喂,你要將他帶到哪兒去啊?」亞筑趕緊追上,可不小心踩到了一個窟窿給重重絆了下,「啊——」

  砰!

  他聞聲回頭一瞧,就看見她整個人服服帖帖的趴在地上,動也不動。

  「喂,你快起來。」他揚聲喊道。

  亞筑哭喪著臉,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整張臉、整件衣裳全都沾染上了爛泥巴,那模樣實在有夠難看。

  「你這女人怎么一點也不像女人,做起事來莽莽撞撞的,你再這么耽擱下去你弟弟就沒救了。」他忍不住瞪大一雙如炬的眼。

  黑暗中,亞筑什么都看不清楚,就他那雙特別爍亮的眼瞳,清楚的在她眼一剛。

  接著,她慢半拍的听見他說了「沒救」兩字,因而錯愕地瞠大眼,滿是惊愕,「你說什么?沒救……我弟弟只是發燒,這樣就沒救了嗎?」她說著,眼眶又凝出了水氣。

  他沒有理會她,依舊大步將凌亞立抱著往前走,直到走至一間石塊砌成的屋子內,才將凌亞立放在里頭唯一的一張床楊上。

  亞筑終于看到了入夜后的第一個光亮,雖然是一盞小小的油燈,可是卻讓她幽暗的心情明亮了不少。

  至少她遇見了人,遇見—個愿意幫她救她的人。

  先坐在床側,接著拿出一個類似針灸的器具,小心翼翼地扎在凌亞立几處穴位上。

  當亞筑瞧清楚時,凌亞立整張臉已經扎滿了針!

  啊……怎么可以—.

  她沖了過去,「你這是在做什么?我是要你救我弟弟,不是要你把他當成針線包插著玩的。」

  他不理會她,繼續他的動作,直到最后一針刺進凌亞立的天靈穴,這才回過臉,不屑的盯住她。

  —剎那,亞筑猛地怔住了!

  天……他奸俊呀!雖然穿著一身黑衣,把他軒昂的氣質給掩斂不少,卻無法擋住他那張過分漂亮張狂又霸氣的臉孔。

  為何這樣的一個男人會隱居在這山林之中,是怕被城里的女人倒追嗎?

  唉……那還真是可惜了,不過卻飽了她的眼福。

  也就在她心旌輕然飄蕩之際,突聞——

  「我一開始就覺得你很吵,難道你不認為自己很煩嗎?」接著他站了起來,坐在角落的書案上翻閱著書卷。

  亞筑被他這一說,心底頓生委屈,只能含淚囁嚅著,「我是為我弟弟著急,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把他怎么了?瞧他現在像只刺娟的樣子,多可怕啊。」

  她突然有種誤入賊船的感覺,垂首偷覷著眼前這位長得俊帥,卻滿嘴惹人厭的男人,心底直思考著接下來她到底該怎么辦?

  如今弟弟在他手上,而且又昏迷不醒,她壓根沒辦法帶他走,難道就任由這男人把弟弟扎著玩嗎?

  「喂……我听說在這大茅山上有一個醫朮很高明的奇人,我想找他,你能告訴我他在哪里嗎?」亞筑只好退而求其次,先找到人再說了。

  宋昱揚起眉睫,瞥了她一眼,「你要找他?」

  「嗯,要不我問你做什么?」亞筑噘起嘴。

  「是為了醫你弟弟失神的病嗎?」

  「廢話,當然……」說到這兒亞筑猛地抬起臉瞪著他,「你……你看得出來我弟弟有這種病?」

  宋昱見她這副樣子,忍不住揚聲大笑,「他可能是看見了什么讓他深受刺激的事,以致心神被強大的意外所沖擊,傷了神也損了腦,才會變得呆滯。」說著他又低頭看著手中的書卷。

  亞筑愈听,小臉愈是惊愕,「沒錯,你說得對,我弟弟是受了刺激,才會變成這副樣子。」

  她不禁又想起娘自縊的情景,身子忍不住發寒。

  見她那副縮肩顫抖的模樣,宋昱擱下書本走向她,直接抓起她的手腕,診起脈象。

  亞筑又是一陣錯愕,呆呆看著他那張總令她望之失神的俊酷臉龐,不解他為何要把她的脈?而他又是誰?難道住在這大茅山上的人都會醫朮?

  「你的郁氣積壓良久,始終無法抒發,所受的壓力不小。」

  他放開她,走到對面一排木柜前,從抽屜里拿出几個罐子,各倒出一顆葯丸得很順。」

  「啊!」

  亞筑的小臉驀然通紅,她張著嘴,詫异得下巴都快掉了下來!

  他怎么知道……怎么知道她最近那個老不順呢?

  ;請問,你這么一直看著我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葯,救不了你啊。」他眉頭一鎖,「快吃。」

  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那么怕他,一听見這兩個字,亞筑立刻將葯丸塞進嘴里,就連茶水都忘了喝便吞下去。

  「呃——呃——」完了,葯丸子梗在喉頭,她痛苦地抓著喉頭悶哼著。

  宋昱見狀快步走向她,猛地在她背上一點,而后沿著她的脊椎徐徐往下施力,亞筑這才能夠抽息,她趕緊深吸了口氣,葯丸也順著食道滑了下去。

  「你這女人真的很麻煩。」他煩躁地瞪著她,而后不再理會她,逕自走向凌亞立,觀看他的神情。

  「你不要以為你會一點點醫朮就在這兒賣弄,瞧我弟弟被你弄成什么樣子?」亞筑委屈不已地走上前,直瞅著這個男人。

  見他不說話,她又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把我們當實驗品,拿一些怪异的葯讓我吃,還把我弟弟插成這樣,你分明是庸醫!」

  她直在心底嘀咕。為什么那位高人沒遇上,競遇上了這個奇怪的男人?

  如果弟弟讓他愈醫愈嚴重,那可怎么辦?

  一看來他嚇得不輕。」說著,他已將凌亞立臉上的几支針給拔了下來,只留一根在人中穴上。

  一你說得倒是有模有樣的,意思就是你救不了我弟弟了?」亞筑鼓起腮,忍不住抱怨,「早說嘛,何必逞強呢?害我弟弟被你折騰成這副樣子,我……」

  她已是氣得說不出話來,無形中又有一道道強烈的無措直襲她心。

  她怕弟弟撐不下去,怕自己找不到那位高人,更怕這男人不會讓她走。

  宋昱依然不語,只是抬起眉睫凝睇了她一眼,接著走向葯柜拿出几味葯,「拿這些葯去煎,三碗水煎熬成一碗,去吧。」

  亞筑拿著那些葯材,呆愕地看著眼前這個古怪的男人。

  「咦,你怎么還不去?灶房在后面,你該不是不會生柴火吧?」老天,他今天是遇上個什么樣的女人了?

  「我……我當然會,只是這葯……」她死鴨子嘴硬,看著手中的葯材,發覺執葯的手居然在發抖。

  「這葯有什么問題?」他挑眉問道。

  「看來你是打定主意不讓我們走了?」亞筑隨即深吸了口氣,「如……如果你真少—個試葯的人,那我來,別找我弟。」

  他聞言只是瞇起了眸,啥話也不說,因為他知道說了只是會給自己惹氣,他脾氣不好,就怕將她給掐了!

  突然間,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的少年跑了進來,嘴里還大喊著,「師父,您要的葯草,徒兒幫您找來了。」

  當他一入內,發現向來清冷的石屋多了人時,立刻愣在門口。

  「小奇,回來了?」男子笑睨著他。

  「是的,師父。」小奇這才快步走進屋里,將手中的竹籃呈出來,「師父,您瞧,是這個葯材嗎?」

  「嗯……沒錯,你進步羅。」

  亞筑疑惑地瞧著那男人笑著揉了揉那個叫小奇的腦袋,言談中流露出一抹不嚴肅的微笑。

  「師父,他們是誰?」小奇這才又瞧見床上那個滿臉扎著針的凌亞立,忍不住再看向直瞅著自己的亞筑。

  「求醫之人。」他筒單回答。

  「哦,那他們可是找對人羅。」小奇笑了笑。

  「這女人可不這么想,她一直以為為師是庸醫。」男子帥性一哂,那笑容魅惑十足,又一次讓亞筑心頭微微蕩漾。

  倘若他不是個老愛拿人試葯的庸醫,她一定會為他著迷的。

  「庸醫?」小奇立刻轉過臉瞪著她,那眼神就像她是長了角的怪物!

  亞筑怯怯地往后一退,「你干嘛這么看我,我哪說錯了?你看看我弟弟滿臉針孔,哪有人這么治病的?」

  「你沒听說過針灸嗎?」小奇皺起眉,看了她弟弟一眼,「我猜師父一定是想喚回他的心智。」

  「沒錯,看來小奇對針灸之朮已摸得三分了,為師是該感到驕傲才是。」見小奇年紀輕輕已有這番造詣,他怎不欣慰呢?

  見他們師徒二人一搭一唱的,完全不理會她的委屈,原本怯生生的她氣不過地沖向他們,「你們快放了我弟弟,他還這么小!」見他們不為所動,她心一橫,跪了下來,在他們面前垂首懇求。

  「你這是做什么?」

  就在亞筑的膝蓋尚未著地之前,男子已將手中書卷一射,正中她的膝蓋,疼得她跳了起來。

  「哇……好疼呀!」她直揉著膝蓋,小臉皺成一團,「干什么?我不要留下來了,我現在就要帶我弟弟去找那位神醫。」

  說著,她沖到床邊,想要拔掉凌亞立人中的那根針。

  小奇見狀便說:「你若在這時候拔了它,他就真的活不成了。」

  乍听此言,亞筑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該怎么辦。

  老天!難道她凌亞筑就這么命苦,這些倒霉事非得跟著她,驅之不離嗎?

  「約莫再一個時辰他就會醒了,但只是風寒治好而已,你若覺得夠了就拔針走人吧,不過……你以后也別來找我了。」撂下這句話,宋昱不想再理會她,步進另—處簡陋的內室。

  小奇看了看她,不免搖搖頭,「別傻了,我師父向來都是挑人醫的,他愿意醫你弟弟是你們好運,了解嗎?」說完,小奇快步跟上師父,一塊兒到內室休息去了。

  亞筑閉上眼,無力地一嘆,再看向弟弟鼻下的那根針。

  針灸!她是听過可是沒看過,難道這就是了?

  唉……希望弟弟真能如他所說,一個時辰后就會清醒,到時她會將他帶得遠遠的,繼續去找那位高人。

  只是離開后,她將見不著這個怪异男子過分俊魅的容顏,還真有點兒不舍呢。

  如今,她也只好捺著性子等待了……

  果然,凌亞立在一個時辰后真的清醒了。

  亞筑摸了摸他的額頭,發覺他的燒已退,這才松了口氣。這么說……是她誤會了那個男人,他還真的有兩把刷子呢!

  不管怎么說,是他救了弟弟,她是該去向人家道謝才是。

  于是她牽著弟弟的手,怯生生地朝內室走去,可才到門口卻被小奇給擋了下來。

  「你要做什么?」

  「我……我是打算向你師父道謝的。」亞筑的眸子直往里頭瞟。

  「我師父休息了。」小奇抬起一雙眼睨著她,「你不是說我師父是庸醫嗎?那還跟他道什么謝?」

  「我只是……」

  「你別說了,帶著你的寶貝弟弟走吧。」小奇不讓她進去。

  師父可是他心里的神,這個女人居然這么說師父,這叫他怎么咽得下這口氣?

  「既然如此,那我走了,但請你轉告他,我是真心謝謝他。」她對他點頭道謝,但見小奇依然仰著下巴不理她,她也只好帶著弟弟默默的離開了。

  見她走出石屋,小奇才折返內室對宋昱說:「師父,他們已經離開了。」

  宋昱放下杯子,輕抿了下薄唇,「那就好。」

  「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小奇搔搔腦門。

  「你說。」

  「您為何不告訴她,您就是她要找的高人?還讓她對您語多不敬。」想到這個,小奇就有許多的不甘心。

  「算了,這種事說了她也不見得信,說不定還會說我們是冒牌貨呢。」他彎起嘴角望著眼前這個跟了他足足三年的小徒。

  「說的也是。」小奇附和的點點頭。

  「既是如此就別想了,我們去載尋一些野果回來吧,」說著,宋昱便走出石屋,往更深更陰冷的山里去。

  這些年來他已茹素成習,山珍海味早已构不成誘惑。

  倒是小奇還年輕,對師父這種輕食的習性可是非常痛苦,成夜夢著的都是雞鴨魚肉,能擁有它們,生活才幸福呀!





What sunshine is to flowers, smiles are to humanity.
微笑之於人類,猶如陽光之於花卉。
獻花 x0 回到頂端 [樓 主] From:台灣教育部 | Posted:2005-04-11 13:11 |

首頁  發表文章 發表投票 回覆文章
Powered by PHPWind v1.3.6
Copyright © 2003-04 PHPWind
Processed in 0.016712 second(s),query:15 Gzip disabled
本站由 瀛睿律師事務所 擔任常年法律顧問 | 免責聲明 | 本網站已依台灣網站內容分級規定處理 | 連絡我們 | 訪客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