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廣告
  加入我的最愛 設為首頁 風格修改
首頁 首尾
 手機版   訂閱   地圖  簡體 
您是第 1654 個閱讀者
 
發表文章 發表投票 回覆文章
  可列印版   加為IE收藏   收藏主題   上一主題 | 下一主題   
stop 手機
數位造型
個人文章 個人相簿 個人日記 個人地圖
特殊貢獻獎 社區建設獎 發文大師獎
頭銜:天泣神嘆天泣神嘆
風雲人物
級別: 風雲人物 該用戶目前不上站
推文 x3 鮮花 x5391
分享: 轉寄此文章 Facebook Plurk Twitter 複製連結到剪貼簿 轉換為繁體 轉換為簡體 載入圖片
推文 x0
[鬼話] [轉貼]艷鬼齋(下)
【作者】:hana1002

這事過了一個多月,期間施府裡頭上上下下心底明白,大奶奶和二奶奶是全面開戰了,不僅做事特別仔細謹慎,連說話都得要小心別在兩個女人面前提起對方,要不簡直是提著油在跳火圈。

柳雲娘在這事過後,除了每月固定上寺廟祭拜之外,其它時間全關在房裡,不肯出來見人。

而胡若霜在施府裡的地位明顯提高了許多,連她走路的腳尖也飄高了不少,她在柳雲娘面前狠狠教訓了小繡,根本就是在眾人面前甩了她一巴掌,施府的下人們耳語著:二奶奶很快就會取代大奶奶的地位啦。

日子如同以往的過去,就在施宗耀出遠門到京城時,發生了一件事。

「不好了,三奶奶,大事不好了。」一天夜裡,胡若霜底下的兩個丫環之一的小紅跑來向尤婉妹求助。

「怎地?慌慌張張的。」尤婉妹才給女兒餵了飽,正在安撫她睡覺時,就被小紅給急急地喚了出來。

「我家主子…她…她…」她一口氣喘個沒完,那神情像是有把火燒到她屁股上了。

「二奶奶怎了?慢慢說。」

「我家主子生了怪病啦,她一直發著高燒,卻直冒惡寒,不停地說著我們都聽不懂的話,我不敢去跟大奶奶稟報,只得來求您啦。」小紅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有這種事?妳等會,我跟著妳去看看。」尤婉妹連忙把女兒交給奶娘,一路跟著小紅來到胡若霜的房裡。

才一踏進胡若霜的內房,她尖嘯戰慄的哭喊聲已惹得尤婉妹寒毛直豎。她不再遲疑,一把揭開胡若霜床前的帷幕。

嗖!尤婉妹差點沒被自個兒的氣給抽了岔,她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眼前哪裡還有大美人胡若霜的影子?眼前的她根本和一具活屍沒兩樣,平時一頭美麗閃亮的烏絲雜亂地披散在她的臉和肩,那張可謂江南第一的絕艷臉蛋已腫脹得不成人樣,無雙的杏眼此時睜得死大,眼白佈滿血絲,而她的舌頭也是腫得伸出唇外,不停地流著唾液,更可怕的是她脖子以下卻像是被吸乾了似,身子骨只剩一張皮!整個人乾縮得像支人蔘,原本嫩白的膚色竟呈一種詭異莫名的青紫色,看得人陣陣心驚,這哪裡是生病?簡直就像中了邪!而她口中則不斷含糊地唸著:有鬼,有鬼…

尤婉妹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馬上疾聲向兩個丫環道:「快去把王藥師請來!還有派個人到城裡找最好的大夫,再派個人快馬去跟老爺報個信,去!快去!」

這一驚非同小可,施家本已是熄了燈,此時下人們如同兵荒馬亂地不停打著燈籠來來去去,空氣中漾著一股蕭瑟的寒氣。

外頭下人們的腳步聲驚動了柳雲娘,她囑咐小繡去打聽。

「怎了?發生了什麼事?」小繡攔下一個匆忙走過的長工阿福問。

阿福一看是小繡,原本還忸怩著不肯說,直到她把施大奶奶抬了出來,他才勉為其難地開了口。

「聽說二奶奶生了病啦,嚴重得很,三奶奶急得把王師父從被窩裡拖了出來,還派人大半夜去城裡找了大夫來。」

「生病?啥子病?」小繡硬是壓下心頭的一陣鼓譟,大奶奶的邪魅蠱昨兒夜裡七七四十九天的餵血日已滿,怎昨兒才下的蠱,今天竟就見了章?

「這我怎麼會知道?這是小紅兒說的,她說她主子已經一腳踏進鬼門關啦。」阿福忘了小繡的主子和小紅的主子是死對頭,還不斷地說:「小紅兒說啊,她主子整個人全走了樣,活像具僵屍,可惜了二奶奶貌美如花啊…嘖嘖…」

他一邊不斷地婉惜著,一邊想著什麼樣的病會讓一個絕世美女變成像鬼物般的可怕?

小繡只是沈默著,阿福得不到回應,這才想起他說得太多了,他急忙道:「小繡子,我的好姑娘,妳可別嚷嚷說是我傳出的,要是讓人知道了我長了舌頭,非得挨板子不可。」

「行了,有事快去辦吧。」她打發他走,快速回到柳雲娘房裡將她所知告訴了她主子。

「真的?有這等事?」柳雲娘一聽,臉上的欣喜之色溢於言表,這蠱竟是如此神奇,這麼快就能將她心頭大患給除了去?

這時,房門外傳來了尤婉妹的聲音。

「大奶奶,我是婉妹。」

「怎了?這時間有事?」柳雲娘連忙裝出愛睏的聲音。

「對不住這時間還來驚擾您,可是發生事情了,老爺不在,能當家的只有您了。」

哼!心裡倒還惦著我是施家大奶奶,「發生什麼事了?」

「若霜姐姐她生了怪病…只剩一口氣了。」尤婉妹含著哭音,鼻子不斷地吸著氣。

柳雲娘霍然打開了門,「只剩一口氣?」真這麼快?她心中暗暗詑異著。竟有些不由自主的害怕這蠱毒會不會煞到自己。

「若霜姐姐說…想見您最後一面。」尤婉妹終於忍不住悲傷,淚水撲朔撲朔直掉了下來。

柳雲娘不解胡若霜有何居心,但聽尤婉妹如此急切的請求,也暫且按下腹裡的一肚迷霧,她道:「我就來,婉妹子妳先到她房裡等著。」

尤婉妹走後,小繡說:「大奶奶,這二奶奶會不會真…」

柳雲娘急忙捂住她的嘴,「隔牆有耳,準備一下,我們過去看看。」

待柳雲娘趕到時,胡若霜已呈彌留狀態,整間房間迷漫著低淒的哭聲,讓人聽了好不悲切。

柳雲娘才接近胡若霜的床邊,一股腥臭味便撲鼻而來,她腫脹的臉像冬天裡的旱田,一塊一塊地龜裂開,皮膚的裂縫中滲出褐黃色的膿水,摻挾著暗紅色的血液,流滿了她原本芳香的繡枕。

柳雲娘急忙捂住自己的口鼻,對著胡若霜說道:「若霜妹子,我來了,有什麼事要我替妳辦的,盡管說吧。」

已半閉眼的胡若霜一聽到她的叫喚,倏地睜開了眼,直狠狠地定著柳雲娘不放,那含滿怨懟的眼睛讓柳雲娘打從心底的發毛,她自被中緩緩地伸出她乾癟扭曲的手,口唇顫抖抖地說不清晰。

「什麼?若霜妹子,再說一次,我聽不見。」柳雲娘微微向她靠近了些。

忽地她直抓住柳雲娘的手臂,力氣大得嚇人,她抽尖了聲調,搏著最後的一道力吼出:「是妳!是妳殺了我!我死了也不會放過妳,妳這殺人的劊子手!妳…妳…妳…」

胡若霜用盡她最後的力氣,指控著柳雲娘,終於,她瞪著雙眼,瞳孔失去光彩,死了。

眾人皆被胡若霜給嚇得不得動彈,胡若霜的兩個丫環放聲大哭,「二奶奶…二奶奶…妳死得好冤啊…妳走了我倆怎辦啊…」

柳雲娘也被胡若霜死前那如同詛咒般的控訴給嚇呆,大夥急忙分開她和柳雲娘,卻是怎麼樣都不能讓她放開緊扣在柳雲娘手臂上的枯爪。

尤婉妹哭倒在胡若霜的床邊,「若霜姐姐,好姐姐,妳就安心地去吧,有冤的話,老爺會替妳做主的,妳就放手了吧。」

不知是否聽見尤婉妹的呼喚,胡若霜的五指一隻一隻地放了開來,柳雲娘立刻退到房裡離胡若霜屍體最遠的地方。

「施大奶奶,」城裡的杜大夫此時開了口,「根據我的把脈,我判定不出二奶奶她生了什麼病,但依她的模樣卻像是中了毒,應是…應是…」他頓時溫吞了起來。

「大夫有話不妨直說。」柳雲娘心有餘悸地看著胡若霜的屍體,感覺她身上的腥臭味與她房裡的那盅蠱毒相似。

「那就失禮了,依據我的判定,二奶奶應是中了蠱。」

此言一出,小繡大驚地看著自個兒的主子,要是事情被識破,這可如何是好啊?

柳雲娘城府至深,當然不會被杜大夫的診斷給嚇得自亂陣腳。

她平靜地說:「大夫,我們施家在江南可是有頭臉的人家,你這話一傳到外頭,讓人聽了怎生地好?」

「是…是…在下失言了。」杜大夫深知施府在地方上的勢力,他只不過是一介大夫,怎敢得罪勢如中天的施府?他連忙噤口。

「老爺出門至京城,要趕回來也得上把個月,找忤作工人來辦二奶奶的後事,我們就風風光光地葬了她吧。」她威嚴十足地宣佈。

不知是否聽出柳雲娘的弦外之音,尤婉妹竟看見她的嘴角勾出了一絲冷笑。

再怎麼個嚴防密守也管不住人們的口舌,胡若霜的不明死因就像野火燎原一般迅速傳揚,一時城裡人聲鼎沸,群情嘩然,城裡的人不免好事的謠傳著各種閒言閒語,施府面對這種沒由來的猜疑,卻是怎麼樣也壓不下來,只能多多廣佈善施,希望能平息這漫天的閒話。可胡若霜的死還是常常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嚼舌根。

胡若霜落葬後,施宗耀因受不住打擊而臥病在床,柳雲娘也因為胡若霜死前的詛咒成為下人們唯恐避之不及的對象,所以她索性也將自己關在房內。

施家大大小小的事務便全落入了尤婉妹的肩頭上,施宗耀一倒下後,她就從早到晚忙個不停,一會兒是布莊傳來布料短缺,一會又是錢莊的財流疏通不順,讓她一個女人家常常忙得一沾枕就不醒人事。

一晚,她睡得極不安穩,在夢裡她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呼喚她。

「婉妹子…婉妹子…是我…妳聽見了嗎…」一個飄渺的女人聲,她翻了個身。

「鳴…鳴…婉妹子…我…死得好冤啊…」那聲音聽起來忽遠忽近,彷彿有著極大的冤屈無法伸張。

「婉妹子…鳴…鳴…」那聲有似有壯大,淒厲無比。

尤婉妹霍然坐起,滿身冷汗地看著眼前的漆黑。「若霜…姐姐…?」

「唉……」一陣悲涼的嘆息幽幽飄逝,清晨的第一聲雞啼此時響起。

「三奶奶…三奶奶…不好啦!」

她才梳洗完畢,老管家便急急叩門。天空才翻了個魚肚白。

「發生什麼事?」近來施府已發生太多事了,讓尤婉妹一件一件措手不及,老管家的叩門聲讓她如同受了驚的小鹿。

「大奶奶身邊的小繡子,發了瘋啦!」

「發瘋…?」她張著口,呆呆楞著。

「是啊,她把自個兒關在柴房裡,拿了把柴刀,要是誰靠近她一步,她揮了刀就砍,已經有兩、三個長工被她砍傷啦。」

「帶我去看看。」怎會發生這事兒?好端端的人怎會發瘋呢?

尤婉妹不願再多想,一時也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走開,你們都走開───。」小繡瘋狂地吼叫著,手裡的柴刀霍霍磨磨。

「小繡,是我。」尤婉妹對著門喊著。

「誰?走開!」她仍抵抗著,門裡邊不時傳出柴刀砍碰的聲響。

「我是婉妹啊。快開門。」尤婉妹不用三奶奶的身份來嚇她,希望能安撫她的情緒。

「哈─哈哈─哈──,婉妹?妳也是想殺我的人,走開!」小繡已不管她的身份,發出斷斷續續的笑聲。

「不是的,妳別這樣,快開門。」

門果然立刻開啟,小繡頭髮散亂,眼中狂傲的精光以及手上的刀讓在場所有人都退了一步。

「別以為妳變了三奶奶的模樣,我就會信了妳,妳已經死了,死了的人就該乖乖地躺在墳墓裡,不要來找我!」

「妳在說什麼?什麼死了的人,快把刀放下。」她勸說著,但背後卻發起一波惡寒。

小繡的臉居然扭曲了起來,那是一張因恐懼而扭轉的臉孔。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尤婉妹。

「啊…啊…二奶奶…求求妳放過我吧,不是我害了妳啊…」她突然改了態度,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了起來。

眾人皆不明究理地看著發狂的小繡,一時氣氛詭譎,大家像是感應了什麼,心中竟隱隱地驚跳著。

天色還是濛濛亮,燈籠的火抵不住寒氣熄滅了,這刻不知哪傳來的一陣淒淒慘慘的笑聲,大夥們都真真切切地聽見了那自腳底發涼的陰笑,伴著慘慘冷風,胡若霜的鬼魅竟自尤婉妹的背後出現!

在場的老管家和幾個早起的下人以及尤婉妹都看見了胡若霜那慘死時不甘願的臉孔,一時驚叫聲不絕於耳,幾個丫環更是昏死了過去。

「我死得好冤…好冤啊…」那鬼魅死白的嘴角流下了黑色的血液,舌頭長長地拖到了膝蓋,她一吋一吋地飄移向小繡,「除非妳也死了…我不甘心啊…」

「不要啊…二奶奶…二奶…唔!」小繡嘴裡還堵著求饒的話,手中的刀卻猛然往自己的脖子不住地狂砍,一時她溫熱的血奔噴出,把嚇得無法動彈的尤婉妹濺了一身,濃腥的血不斷地噴在她的臉和身體,而小繡還不停地不停地砍殺自己的頸子,直到頭部被粗糙的刀口給砍得只剩一點皮肉還連著身子,她跪坐在柴房前,頭部倒立翻轉在染血的胸口,手上的刀這才掉落下來。

「見鬼啦!見鬼啦!」老管家和幾個還能動的長工拔腿就跑,完全忘了尤婉妹還在現場,而胡若霜的芳魂卻早已消逝。

老管家邊跑邊叫,施府裡的上上下下全被他身上小繡的血給嚇得不知所以,知道的人則一個傳過一個:二奶奶的鬼魂出來討命啦!

終於有人提著膽子來到柴房前,昏倒的尤婉妹被救了起來,被砍得頭腳分了家的小繡仍然跪坐著,那樣子像是在懺悔。

施府鬧鬼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傳遍了整個江南。胡若霜鬼魅作崇的傳聞被傳得繪聲繪影。許多長期和施家往來的商家也紛紛抽身,施家的聲勢一夜之間如流星墜地。

而尤婉妹則大病了一場,施家頓時失去支柱,整個施府亂成一團,有些害怕的下人們早已收拾細軟連夜離開了,為了自個兒的性命,既使沒了工作也不打緊。而開始有人趁亂劫了不少值錢的財物,連夜逃走,留下的幾個忠心的下人,只能盡量維持施家日漸淍零的門面。

施家大奶奶柳雲娘自從知道小繡慘死的消息後,鎮日躲在房內,神志不清地唸唸有詞,施宗耀也在這一場混亂中病死了。

尤婉妹大病過後,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找道士來替胡若霜超渡。

「三奶奶,真是對不住,這宅子…怨氣實在太重,在下的道行甚淺,竟不能替府上收鬼,真是對不住,真是對不住。」在第五個道士這麼說後,尤婉妹再也不抱希望了。

她望著曾經繁華的施家,竟不明白為什麼會落入這般地步?

為了保住施家最後的財產,她將能變賣的變賣,能轉手的轉手,盡可能只留下施家大宅。

但那時由於江南門戶大開,許多外國來的商人紛紛以強勢的姿態向朝廷逼迫,落得尤婉妹這最後的期望竟也無法達成。

在被迫搬出施家大宅前,她來到柳雲娘終日不出的房門前。

「大奶奶,婉妹來向您請安了。」她已不知多久沒見到柳雲娘了。

一如以往,裡頭靜悄悄地沒有回應,她早已習慣,但今日不同,明兒個這大宅就有人要來收了,今天非得搬出這裡不可。

「大奶奶,有件事非要向您說明不可,明兒個…大宅就有人要來收啦,婉妹來求您跟我一道走。」

沒有回應,尤婉妹心中升起一絲不安,她看了看身邊幾個僅存的幾個僕人,他們的眼中亦透著相同的神情。

「大奶奶,您也給我回個應啊,好或不好,也得做個決定啊。」她再一次向著靜得令人發慌的門裡問道。

「三奶奶,我們…闖進去看吧,說不定…」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奶娘抱著施家唯一的香火說道。

尤婉妹責備地看了她一眼,但還是決定聽從她的建議,她推開門,一陣霉味竄出,同時也帶出一陣難聞的氣味。

她踏了一步進入房門,那氣味就更加濃烈了,這是什麼味道?嗆得人無法呼吸。

尤婉妹用手巾捂住口,趨步走向柳雲娘的內房。

柳雲娘就躺在床上,似乎已氣絕多時,她身上的蛆像個蟻窩,密密麻麻地翻爬了她的全身,在腐爛朽敗的身軀還爬了一條蛇,在她已見白骨的肋骨中鑽來鑽去,顯然是把柳雲娘的身體當成巢了,而她的身邊立著一個盅,不停地有奇怪的蟲類冒出盅口,竟沒有人知道柳雲娘何時死在房內的,尤婉妹終於驚叫出聲。

此後,施家終於在江南一帶消失匿跡,沒有人知道尤婉妹去了哪,後來接收施家大宅的幾代主人也不得善終,漸漸這空曠的大宅子也荒蕪了,江南人相信那是因為胡若霜死不瞑目,含怨甚深,在施家大宅徘徊不去,終究變成了一座年代久遠的鬼宅…江南人也管它叫『艷鬼齋』。

「那…那麼大宅…」其中一個嫩稚的嗓音怯生生地望著老太婆身後的那座傳說中的大屋。

「是啊,就是我身後的這一座啊。」那老太婆沙沙的聲音宣佈著,她敲了敲旱煙的渣。

「哇啊~~,有鬼哇。」小娃們一哄而散,伴著嘻笑聲遠遠地跑開了去。

老太婆感慨萬千地看著遠去的孩童身影,轉頭對身旁空無一物的某個定點,隱含著?有千萬愁,竟隨長江去的語調說:「若霜姐姐,這麼多年了,怨…也該了了吧…」

「唉………。」一聲無盡的悲嗟長嘆,隨著輕風消散在大宅裡…



I will climb the highest mountain.
I will swim the deeper sea.
愛就像一種解不開的魔咒,與妳再次解脫。
獻花 x1 回到頂端 [樓 主] From:台灣教育部 | Posted:2005-03-25 20:23 |

首頁  發表文章 發表投票 回覆文章
Powered by PHPWind v1.3.6
Copyright © 2003-04 PHPWind
Processed in 0.023274 second(s),query:15 Gzip disabled
本站由 瀛睿律師事務所 擔任常年法律顧問 | 免責聲明 | 本網站已依台灣網站內容分級規定處理 | 連絡我們 | 訪客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