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来源:奇摩健康新闻 即使电子科技无远弗届,社会中仍有人能清醒地对新科技保持理性距离,他们关机或根本拒绝使用。前年苗栗科技大学引进国外的「关机运动」,算是集体反省的滥觞,参与者可以用电视遥控器换书回家看。
洪兰/
省下时间 看更多的书 中央大学认知神经科学研究所所长洪兰是资深「无电视族」,她四处演讲,呼吁把看电视的时间省下,可以看更多书。
洪兰说,这都要感谢当年那家别脚的搬家公司。一九九二年她和曾志朗带着孩子举家由美返台,搬家公司却把所有电视机、微波炉、碗盘,全都摔碎。自此,她家不再有电视,同时也体会「人只要有一只碗、一双筷子,也可以过活」的简单哲学。
由认知专长,洪兰更有拒绝电视的理由。她说,美国知名大学如史丹佛的研究,早证明卧室里没有电视的三年级学童,在语言能力的表现上要比有电视的小孩高。
她解释,看电视是被动接受讯息,阅读时却是主动的神经活动,主动的认知才能形成记忆,才是有意义的学习。
除了电视,科技对人类生活的侵扰,也让许多人在科技潮流中,宁愿反其道而行:拒绝手机(新闻、网站、商品),拒绝挂网(成天挂在网上)、关上即时通,对新科技更显谨慎与主动选择。
吕秉怡/
只用叩机 不想被打扰 在人手不只一支手机的年代,要找崔妈妈基金会执行长吕秉怡,只能打「叩机」(呼叫器)。这是吕秉怡的坚持,「我不想让手机打扰我的生活」。
用呼叫器用了十三年,吕秉怡自嘲:最大的噩梦就是「有天中华电信会通知我:喂,呼叫器没人用了,维修硬体不划算,您换用手机吧。」
吕秉怡说,一旦有了手机,不论走到天涯海角,总是会被找到,而且不时打断手边正在专心做的事;但叩机就温柔多了,「可以选择回电的时机,而且,回电之前可以先想想要怎么说,喘口气」。
无壳蜗牛运动召集人李幸长几度哀求吕秉怡:「拜托,送你一支手机好不好。」吕秉怡不太好意思,弄了个手机,但只打不接,功能是省得找公共电话回电。
黄道琳/
力求简单 不玩新把戏 翻译「菊花与剑」的知名译者黄道琳也是这类人物。他一年前终于接受手机,但只打不接。他一直觉得自己「可以不需要手机」,但后来发现,手机有时可以拿来对付「台北市很难停车」的问题,比如开车送东西给朋友,可以打手机请对方下楼取物,他省得找停车位。
他说,他一向对使用新科技「很落后」,总是朋友圈中最后一名,因为他的生活力求简单。「手机应该是我最后一个使用的科技产品了吧。」黄道琳说,他年纪大啦,年过半百,不想再学新把戏。
唐诺、朱天心/
一字一字 坚持手工业 在网路时代,作家夫妻唐诺和朱天心几乎和电脑绝缘,写稿坚持「手工业」,仍是一字一字爬格子。
唐诺说,写字是他思考的一部分,他写稿修改得厉害,一修就重誊一次,每次重誊是思绪的厘清。一天大概就写个三五百字,多的话,一千字;但第二天,仍重誊最后那三百字,「这样思绪才连得上」。
唐诺说,写字是他很大的乐趣,他并不排斥电脑,但他排斥视电脑为带来美丽新世界的神话。
唐诺对上网十分节制,「我不浏览,不聊天」,看完消息,立即下线,因为「我本来就不是爱聊天的人」,不会因为面对电脑就突然转了性。他也不用手机,因为「许多事不需要比别人更早知道」,生活中没有大不了的急事,所以手机对他并不重要。
朱天心说,万一朋友有急事,非得传电子邮件找他们,只得寄给女儿谢海盟,女儿甘心成为收发秘书的条件就是「她玩线上游戏(新闻、网站)时,我少念两句」。
对科技工具的态度,其实反映了人的生活价值。唐诺说,他不用电脑、不用手机、不开车、不爱哈拉,其实是很一致的生活态度,都是因为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不用电脑和上网,只要带着笔和墨水,我就可以到咖啡厅写稿,不被人找到。」
林万亿/
面对科技 保有主控权台大社工系教授林万亿指出,面对科技,人类还是保有主控权,并不是只能被动等着被科技带来的资讯焦虑淹没,生活步调随着科技工作团团转,「关机、断线」就是一种逃离与反抗,主动对抗因为科技引起的生活干扰,至少证明人面对科技还是保有一点主体性吧。
感想:
我想现代人面对电视,手机,电脑...等,都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能力吧?
有多少人能够不看电视,不用电脑呢?
近来我也加入关机一族,发现不看电视并不会影响我们日常的生活,反而让家中的气氛更好。
电视真是科技中最害人的产品,它只单向的提供资讯,在盯着电视的同时,你没有办法将资讯内化为自己的东西。「内化」,我想很多人不懂,也只有将外来资讯内化,才能为己所用,否则都只是过目即忘。而且,脑子的思考能力也跟着下降,尤其对正在成长,脑皮质正在发育的小朋友危害最大。
洪兰教授是国内脑神经认知研究的先驱和权威,对幼儿脑发育的研究很深入,她也因此长期成为「关机族」。希望国内这一群人能够愈来愈多,让我们的下一代免于被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