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引用millen于2005-08-3 12:49发表的 形式: 有些时候有些事会难以相连,他攀爬着她,凭藉照进的月光侃侃叙想,待在这有一种舒服的感觉,不大像年轻时跟自己女朋友做爱的那种幸福感,而是淡淡的,甚至连彼此都感觉不太到,没啥稀奇的罪恶感,人类是唯一会罪恶的生物,从碾死一只小蚂蚁到拿枪轰烂一个人的头都会让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罪恶感,他有理由怀疑,这一切是如何发生?是如何开始?是如何进行?它不像复杂的天文学问题,但通常会思考得比创造人类还久,是啊!他翻过身,搂着她,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曾坚决要离开他?但他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他杀了她,每一刀每一刺都夹杂着五彩缤纷的爱与恨,他爱她,他恨她,每一滴血都从他身上留下,不!他呐喊着,不!结局不应该是这样,应该是他和她在不知名的地方,盖一座农场,再多一两个小孩,或不生小孩也行,让他们俩天天骑着马在草原上奔驰、嘻笑,如果这还要求太多,总比他现在搂着一个没体温没心跳没呼吸没脉搏且全身是伤的女人好吧?他哭了,也许不是第一次,不清楚他跟她到底谁伤谁较重?大概一样,只不过一个是心,一个是身。第94天,他选择永远看着她,看她怎么腐败、化为乌有,如果有信仰,就看到下半辈子。于是,他准备了条绳子,在屋脊挂了个圈套,下一秒,他把头伸进去,一蹬,双眼直直凝视,开使发酵的她。 尤如夜色般,她的肌肤,洁白得如同月色,衬托她在一层黑色薄纱下的胴体,滞疑的死神都不禁动摇,揣扶着身躯,喘息着,带有一点愤怒,挂上,久违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