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 编辑
max8630
2007-07-25 13:47 |
1楼
▲ ▼ |
烟也抽 槟榔也吃 但是不喝酒
40岁吃了24年了 改怎么改 懒得改 不想改了 好与不好自在人心 你说好 我要说不好 不行吗 这就是自由世界 x0 |
引用 | 编辑
dreamshingo
2007-07-25 20:54 |
7楼
▲ ▼ |
槟榔的功用 对于台湾人的文化有一定的价值 虽然他会让人生病
但是 如何把生病拿掉 价值留下 其中的研究 就要交给专门人才了 假如 也许 可能 以后会出现 有槟榔的口感 香气[我认为是臭气] 以及嚼食后对人产生出来的热量 动能 的取代产品吧 我相信应该会热卖 哈 我只知道能做到这样的话 那个人应该会很有钱 x0 |
引用 | 编辑
peterchlin
2007-07-26 02:27 |
9楼
▲ ▼ |
之前有吃过
但是吃太多导致嘴破的太利害就没再吃了 也算是把他给戒了 x0 |
引用 | 编辑
sky00333
2007-07-26 09:45 |
13楼
▲ ▼ |
吃槟榔喔!
我想我都部会去吃吧! 毕竟口齿黄黄黑黑滴, 看起来有点可怕呢! 而且公共场所也严禁, 所以应该不会去尝试! x0 |
引用 | 编辑
海豚520
2007-07-26 10:22 |
14楼
▲ ▼ |
好多人都吃过耶
吃槟榔的感觉为何.....好奇中 因什么而戒呢???? 之前曾听过一个有关槟榔的笑话 外国人初到台湾很高兴的招了计程车 到台北 结果计程车司机是不是生了重病 怎会一路开车一路在吐 血 后来外国人回国后,将这件事情跟在国外的台湾说 哇你们台湾人很利害哟 都是一边开车一边吐血.......... 经台湾人解释后.....哈哈大笑 才知道那叫槟榔<<台湾人的口香糖 x0 |
引用 | 编辑
YahooHelper
2007-07-26 18:07 |
15楼
▲ ▼ |
吃槟榔会得口腔癌机率大
所以我不会伤害自已的身体 所以不会的 x0 |
引用 | 编辑
龙一
2007-07-26 23:29 |
17楼
▲ ▼ |
我投其他
因为我现在正在戒当中 问我为什么要戒的原因 是因为我就是买槟榔才把脚撞断的 虽然已开刀接好了但还是很痛的 这是真实的我现在还在休养中 x0 |
引用 | 编辑
sammy720519
2007-07-27 14:41 |
21楼
▲ ▼ |
我所认识的朋友之中好像没什么人喜欢的,可能是因为吃槟榔的样子真的很丑吧!!
x0 |
引用 | 编辑
hanhans
2007-08-13 17:46 |
26楼
▲ ▼ |
我不吃槟榔,看见夹了荖花红白石灰的鲜槟榔就皱眉,但看过出身满清贵族家庭的已故名作家唐鲁孙先生所着"酸甜苦辣咸",他在「槟榔砂仁豆蔻」一文中,详细记录童年时,家中吃槟榔的习惯和槟榔的种类节录于下:
"每天中、晚饭后,惯例总是由我把朱漆盘捧到祖母面前,由她老人家拣取一两种嚼食。其中槟榔种类很多,有「糊槟榔」焦而且脆,一咬就碎。「盐水槟榔」上面有一层盐霜,涩里带咸;「枣儿槟榔」棕润殷红,因为用冰糖蒸过,其甘如饴,所以必须放在小瓷罐里;「槟榔面儿」把槟榔研成细粉末,也要放在带盖的磁樽里,以免受潮结成粉块,就没法吃。 "北京卖槟榔的店铺叫「烟儿铺」,除了卖槟榔外,还卖潮烟、旱烟、关东叶子……。北京最有名的烟儿铺是南裕丰、北裕丰。南裕丰开在前门外大栅栏把着门框儿胡同南口,掌柜名叫鲁名源,亦兼总采买,他每隔一、两年,总要往广东、海南岛,甚至台湾跑一趟。他说:「槟榔的功能有提神、止渴、消食、化水、明目、止泻、防脚气、消水肿,尤其驱虫效力,无殊西药除虫圣药山道年。不过岭南人喜欢把鲜槟榔、牡蛎灰、老花、甘草、甘仔蜜合在一起咀嚼,论味道甘、辛、苦、涩、香兼而有之。可是石灰入口,口腔容易灼伤,又碍瞻观,所以我们烟儿铺只卖干槟榔,偶或从南方带点鲜槟榔子回来,也只是给大家瞧瞧。鲜槟榔在直、鲁、豫几省,绝对不准贩卖。" "再谈烟儿铺,柜台上经常放一把半月形的小铡刀,顾客来买槟榔要对开、四开、六开,他们都代客切碎。至于「槟榔糊」、「盐水槟榔」制好之后就早切开,一包包的包好出售。「槟榔面儿」则要现买现磨,分粗、中、细三种。现磨的理由是,如果早磨好,放久了受潮,就不松散,也就不好吃了。「枣儿槟榔」价钱比一般槟榔要贵上一倍,听说那种槟榔,只有雷州半岛生产,它的制作过程复杂,用蜂蜜蒸过,槟榔柔嫩带甜,越嚼越香。" "当年,王渔洋给程给事诗,有「端坐轿中吃槟榔」句,据说王对枣儿槟榔特别偏爱,整天枣儿槟榔不离口,足证早年土大夫阶级也是爱嚼槟榔的。在北方,夏天小孩多爱吃西瓜喝汽水,西瓜吃多了,汽水喝多了,一蹦一跳,水分在肚子里乱晃荡,实在不好受。假如家里有槟榔面儿,倒两杓咸而微涩的槟榔面在嘴里,摒着气嚼两下,否则呛人。只要一会儿,食水全消了。" "魏伯聪主持台湾省政的时候,有一次在台北宾馆招待外宾,有位法国籍贵妇,是魏夫人郑毓秀博士留法时的同学至好。那位贵妇的夫婿在北洋时代,曾任法国驻华武官多年,在北京住久了,也染上吃枣儿槟榔的嗜好,每天中、晚饭后,总要吃上一、两粒,才觉得胃纳舒畅。所以她每年都要托人到苏门答腊,买个十磅、八磅的枣儿槟榔,用红酒泡上一、两个月,然后晒干收藏起来,日后随时取用。" "她知道敬槟榔是中国的礼节,筵席散后,她自己取用,当然要先敬魏夫人。那时魏夫人正患牙疼,其时我正坐在旁边,魏夫人特别介绍我喜欢嚼槟榔,且对吃槟榔颇有研究。那位贵妇遇到同好,大喜之下,敬了我几秸块她特制的槟榔,乌梅女 ,隐含酒香,与蜜渍蒸糯者又是不同。" x0 |